他动,身上就如同华云裳说得那样,掉下来块肉。
皇帝意识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肉被块块地切下来。
华云裳嘻嘻哈哈笑阵,在惨叫声中,惬意地取下衣架上龙袍。
把伞,出现在大明殿正门口。
雨势由大变小,最后只剩下片雨雾,笼罩在,明长宴身侧。
华云裳兀自说道:“十三年前,你灭南柔,毁武功,将丢至军营,可有想过会回来找你算账?”
她微微笑道:“你猜,在军营里做什?没关系,你猜不中也不要紧,你宝贝女儿会知道。”
皇帝张大口,随着覆盖在脸上纸张越来越多,他呼吸也越来越痛苦。如同把钝刀,在他心口狠狠拉扯,却又不让他口气解。
在听到华云裳开口提到阿珺时,他脑子突然茅塞顿开,意识到这个女人说是何事。
就在皇帝以为,自己下刻就要归西时,华云裳突然拿开这叠湿纸。大量空气涌入皇帝口中,难受得他七窍都快流出血来。
她手中拿出生死簿,翻开之后,里面大楚士兵,已然全部被打上勾。
“真可怜。你女儿,你妻子都抛弃你。”
皇帝问道:“你是谁!”
他说话声音就像个破损风箱。
华云裳撕下张纸,放在盛满水盆子里沾湿,浸透之后,将这张纸轻轻覆盖在皇帝脸上。
明殿空无人。
华云裳缓缓走进里面,屋内温度比外面高不少,火炉尽职尽责燃烧,剩下使用过度炭火,极快就消失。
层层纱幔后面,明黄色被褥高高隆起,被子下,正是病中皇帝。
自从大雪家宴,皇帝吃过药回光返照回之后,药效过,他病便翻倍家中。
到今日,已经是垂死之际。
他衣摆被雨雾沾湿,索性收伞,放在身侧。
张
谁知,这并不是痛苦结束,而是痛苦开始。
皇帝这口气还未喘完,华云裳取出卷银线,在他身上无数个穴位中拍十几掌。
每掌落下,都有根银线传入他身体。由这头进,从那头出,最后将他整个人半吊在空中。
华云裳笑道:“你最好不要动,坚持住不要掉下来。若是往下落寸,就会削掉你块肉。你当皇帝这多年,想来知道什叫做凌迟吧。”
皇帝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皇帝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华云裳笑道:“是个要杀你九族人。不用担心,你妻儿很快就会下地来陪你,大楚血脉,个都不会放过。如何,这个做法是不是很熟悉,你有没有记起来,你对哪个国家也做过这样事?”
皇帝无法说话,华云裳笑笑:“忘记,你现在不能说话。不过,死人也不用说话。”
她又撕张纸,沾湿之后,贴在皇帝脸上。
“记得,你有个小女儿。远远看到过,模样不错,娇生惯养。”
皇帝看见大明殿内有人影,余光撇过去,只看见抹宫妃裙子,下意识便以为来得人是丽妃。
“爱妃,是你吗?”
华云裳撩开帘子,坐在床上,翘着腿,十分有兴趣开口:“你觉得呢?”
皇帝双目瞪大,骇然道:“你是谁?”
华云裳道:“显然不是你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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