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伪造瘟疫,将这些人全都运送到个地方管着。如果不是要她们性命,剩下唯可能就是用人炼药。
虽然华云裳身体直都不尽如人意,并且三天大病场,两天小病次,八年来都没断过,但是他也从未想到,华云裳会丧心病狂至此。
“广陵瘟疫也是你做。”
华云裳听见明长宴压低声音问话,不由感到好笑:“你真是奇怪,原以为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怎,你小朋友没告诉你吗?”
她换个姿势,就像年少时候与明长宴打闹,玩得累,就坐在旁休憩。丝毫没有防备明长宴,同时,也丝毫没有害怕意思。
明长宴陡然转身,看着华云裳。
华云裳用袖子捂着嘴,哈哈大笑。笑完,十分俏皮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明长宴。
代替华云裳攻击明长宴纸人,竟然是在活人身上糊纸做成。
她很喜欢看明长宴这个表情,出乎意料,震惊不解。
华云裳欣赏够,坐在块碎石上。
细线,明长宴背后巨石腾空而起,朝他砸来。
刀向后砍,石头碎成数块。
华云裳笑阵,又将银线往大明殿门口扔去。线上灌入内力,与其说它是线,倒不如说它是根奇长无比,并且还能软化针。此线无坚不摧,就连石头也能钻进去,如同钻进豆腐块儿般容易。
明长宴当即不让她得逞,只可惜华云裳银线比他更快步。那线卷起几个纸人,从大明殿门口,直接拥而上,到明长宴面前。
明长宴心道:纸人,这东西能有多少杀伤力?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要这做?”
明长宴目光逼视她,周围纸人因华云裳动作,全都停下来。
她笑道:“因为身体不好,你知道。身体不好人,便要吃药。但是能吃什药呢。”
华云裳拨弄着手中银线:“到中原之后,吃许多药都不见好。最开始几年,连出门都十分困难。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真令人难熬。”
“没有适合药,就只能自己炼制。但是那些药会有用吗?吃之后会活着,还是会死?万死怎办,岂不是太亏。索性,让别人先帮吃,是死是活,也不关事
“昭昭,怎不砍下去。据所知,你可没有这心软。”
明长宴惊惧不已,问道:“你用活人!”
华云裳诧异道:“活人?误会,他们活着还不如死,死到还有些用处。你知道,会用毒嘛。就像对龟峰派那样。”
瞬间,明长宴脑子里便出现龟峰派弟子中毒时情景。
同时,怀瑜与他次对话,也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候二人在广陵,曾经有个推论。是什人需要大量死人,又或者说,需要大量活人。
想罢,他眨眼都不眨,直接落刀就要将纸人砍成两半。结果,苍生令落下时,明长宴突然像是发现什,瞳孔骤然缩小,只是刀势已经走半,再收回来确实有些困难。
他强行收刀,却也是看到纸人手臂。
按照常理来说,纸人手臂被砍,也只是轻飘飘落下,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子,伤口处,飞溅几尺高鲜血。
纸人……
还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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