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骤然被阿珺咋闹,睡意全无。
阿珺这姿势,实在分外熟悉。天清那帮年纪小兔崽子也最爱这玩儿,仗着自己身量小,从把自己当个挂件似,天到晚黏在自己身上,牛皮糖样,撕都撕不下来。
明长宴被晃得晕头转向,本来就散架身体更加要散架,只得妥协道
阿珺弯下腰,看几眼明长宴。
后者睡得很熟,因姿势缘故,后颈露大半出来,吻痕遍布,阿珺虽平时没见过真,可话本却看得不少,这看,立马就反应过来是什东西,看得阿珺惊惊,连忙退后几步,撞到段旻身上。
这个动静,正好把明长宴给吵醒。
晨起时候不觉腰酸背痛,上午趴两刻钟,睡得浑身散架。他坐起身体,伸个懒腰,看到阿珺,软绵绵道:“早啊。”
阿珺道:“还早啊!都放课!你别睡啦,起来陪玩儿!”
解决木图这件事,很多明长宴百思不得其解地方,如今都解开。
他浑身轻松,又在白鹭书院中躺几天。
不过,这几天可没有前段时间日子好过。
特别是晚上日子,比白天更不好过。
当然,说不好过,好像也不对。
沉默许久,明长宴问道:“伊月最后面,你是不是没有去见。”
“哈哈,哥,哪儿能啊,很自觉,当时在远处悄悄地看。”
“……”
木图又突然转换回平时那副不正经样子,赶紧又说道:“把知道全部都说,那个宫宓事情……”
明长宴道:“嗯?”
明长宴此刻没睡饱,被阿珺拽,险些整个人摔到地上去。
“哎哟,小姑奶奶,你轻点儿。自个儿玩去,累着呢。”
方才看到明长宴脖子上吻痕,再听到他这说,加之他这有气无力语气,阿珺十分诧异,脑子动动,道:“什?你累什?可听秀玲珑说,你在白鹭书院这里,吃睡,睡吃,成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武功也不练,怎还会累?……看啊,再这下去,你天下第就没咯!”
明长宴困得要死,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天下第爱谁当谁当,现在就要睡觉。”
阿珺不要他睡,拽着明长宴袖子,甩来甩去,又吵又闹:“你不准睡!陪玩!你知道像你这样人都做什吗!”
连六七天后,阿珺来。
明长宴此时正趴在桌子上补觉,边睡边想,再这被怀瑜搞下去,自己恐怕要提前归西。
半梦半醒,听见有人叫他。
阿珺来得早,打算过来跟明长宴同用午膳。
她下课之后直接过来,身上还穿着白鹭书院校服,段旻替她背着书袋子。阿珺蹦跳,在山前找圈没见到人,拽着段旻往山后跑,七拐八拐,终于在这间静谧院子里找到明长宴。
木图搓搓手,说道:“宫宓不是真心要伤害小国相,再说,他也伤不到嘛,你看小国相不是没受伤吗?看在说这多份上,能不能饶?”
明长宴道:“嗯。宫宓不是真心伤害他,那就是你真心指使宫宓。”
他拧拧手腕。
木图盯着他手,心中警铃大作。
谁知,还没跑开两步远,就被明长宴摁在地上,不由分说,狠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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