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明长宴人。
他打个哈欠,没给皇帝眼神。浑水摸鱼在宫妃都跪下时候,稍稍弯个腰。
起来时,目光便落在边上束梅花上。
皇帝声音过去没多久,人出来,便被妃子们团团围住。
元妃站在皇帝身侧,说道:“小国相今日好雅兴,怎也来梅园。”
阿珺道:“他去找他那个朋友,要晚点来。”
明长宴道:“好吧。小祖宗,你要玩什?”
阿珺从凳子上跳下来,拽住他袖子,将他往外面拖。
茯苓替他围上披风,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这件红色斗篷里。出门,撞见元妃,元妃又问他们去哪里。
阿珺最怕元妃问东问西,索性就自己随便说个地方。结果,元妃恰好也要去那里。
阿珺坐在他梳妆台前,坐下来就是阵乱翻。
明长宴道:“姑奶奶,谁惹你生气,你来这儿撒野?”
阿珺道:“没有谁惹生气。只是看看你上次戴那个孔雀耳坠去哪儿,见着好看,也想戴戴。”
谁知,说完此话,明长宴愣住。
那对孔雀耳坠还能在哪儿?
这亩三分地中?”
姑姑道:“妖女妖女,自然有她本事,娘娘还是不要在此地久留,免得惹身晦气。”
元妃却被她几句话激起好胜心:“妖女如何?听你这说,更想会会她。”
行人在外头站着。
屋内,明长宴也不得安生。
听闻此话,明长宴终于舍得转头。转头,二人视线便撞在起。
至于是真恰好,还是假恰好,那就不得而知。
阿珺与明长宴被迫跟在群宫妃后面。
准确来说,是明长宴跟在后面,阿珺政治地位可比他高多,那都是由元妃亲自拉着手,嘘寒问暖。
走片刻,到梅园,看到此处开得梅花正好。行人流连忘返,痴痴入迷时,忽然听到皇帝声音。
皇帝声音算不得特殊,只是后宫女人实在无聊,除研究皇帝声音,便什事情都没得干。日日夜夜都注意着,还能不小心吗。只要发出丝丝动静,宫妃们目光就全都落到皇帝身上。
他隔三差五就往九十九宫跑,反正皇帝老子不管他,谁也不知道听荷小楼少个宫妃。若是看天色晚,索性连听荷小楼都不回去,直接滚到怀瑜床上,赖着不走。
后者十次有九次都任由他胡闹,明长宴在九十九宫睡惯,就更不想回听荷小楼。
那对孔雀耳坠,多半是落在怀瑜床上。
当然,此话,是断然不能跟阿珺说。
“哈哈,忘记放哪儿。”明长宴心虚地看眼窗外,很快又岔开话题:“别说这个,你不是来找玩,你想玩什?赵小岚人呢,他怎没跟你起来。”
茯苓开窗通风,呛人烟雾散些,房间内终于可以走人。饶是如此,阿珺这娇贵身体,进来还是咳得天昏地暗。
边咳边说道:“你屋里用得什炭?能住人吗?叫你到宫内去住,你偏不要,非在这里受罪。”
明长宴敬谢不敏,说道:“那怎行,这人很认床,不是自己床,不要睡。”
阿珺瞪他眼:“那为何怀瑜哥哥床你就睡得!”
明长宴哈哈笑,装死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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