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面上缺口不大,只是赵小岚贵为赵家嫡子,用这把破扇子实在是难堪很
他自认为十分玩味地说完,留下个十足潇洒背影,三步并作两步,就从大门出去。
隔天回来,赵小岚无精打采,那把扇子还缺个口。
庄笑坐在老地方,很有远见地先给他沏杯茶。
茶是新摘柳叶尖子泡,清香无比,回味无穷,赵小岚问着味道,更加伤感。
庄笑道:“你今日又要为谁伤情?”
“衣服滚脏。”庄笑善意地提醒,“回去会被阿姐收拾。”
赵小岚摊平身体:“不怕她!”
庄笑将书扔到旁,道:“哦?好有本事。这就把你拎到阿姐面前,让你这句话在她面前再说遍。”
赵小岚当真不怕:“哈哈!祝兄,这次你没办法得逞,阿姐和叔父起,到宫里去开庆功宴,忙得不行,最近你都不会见到她。”
“庆功宴?”
“今日,有些伤情。”赵小岚手中握着条白娟,娟上绣着两朵梅花,香气扑鼻。
庄笑坐在旁不知道看什书,听闻此言,难得抬头瞥他眼,说道:“你没有天不在伤情。”
赵小岚叹口气,道:“今日,是为芳芳而伤情。”
庄笑又将视线移到自己正在看书上。
“你昨日还在为婉婉伤情。”
赵小岚五十地说。
昨日佳人约他三更时分柳树旁,三更有,柳树也有,只可惜佳人没有。非但没有,还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黑衣人给刺杀。好险赵小岚身边几个暗卫及时出手,这才挽回条小命。
不过赵小岚此人十分心大,因自己有赵家嫡子这个身份,从小到大遭遇刺杀和绑架多如牛毛,昨晚上那件事情不过是众多刺杀里面件,庄笑不问,赵小岚都没有说。
“你扇子也是昨晚上弄坏?”庄笑指指他扇面上缺口。
赵小岚不以为然,扇两下:“是啊,可惜这把扇子。”
赵小岚神气地哼哼两声,道:“是皇姑父为奖励齐叔叔开,好像是因为他前两年拿下哪个叛乱小国家,这几天回京城来,皇姑父就给他补个庆功宴。”
“哦——”庄笑不以为然,他对此并无太多兴趣,“南柔。”
赵小岚点点头,想起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扇子,双眼睛看着庄笑:“祝兄,今夜让在你处住晚上。晚上便不回府。”
庄笑问道:“你要去做什?”
赵小岚哈哈笑,俯下身子,往前凑几分:“跟别人约好,今晚三更时分柳树旁——不、见、不、散!”
赵小岚又叹口气:“心很脆弱,所以总是在伤情。”他灌口茶水,痛恨道:“祝兄,你能不能好好听诉苦?别看书啦!难道,有如此不尽人意吗?”
庄笑心道:他这又是在青楼遭打击,现在来这里闹。不理他。
赵小岚以为庄笑正在看是什惊为天人奇妙话本,才能让对方如此聚精会神,连他这个最好朋友都不放在眼里,他伸过头来,看看。
“祝兄!你你你……这难道是禅书吗?你怎会宁愿看这种东西都不愿意倾听心灵声音?”
他张牙舞爪地怪叫几声,滚在地上,身白衣,滚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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