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辈互相对看阵,似乎难以理解为什明长宴过日子是“苦日子”。
李闵君又摸摸离得自己最近花玉伶头,继续感叹道:“都是因为当年让他下山带男人回来,谁知道他会被人家迷成副样子?都是怪!不然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惨。”
花玉伶被他摸着脑袋,脸迷茫,和秦玉宝面面相觑,秦玉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看向燕玉南,燕玉南终于不解地问道:“为什大师兄很惨呀……”
李闵君也很不解:“为什?
李闵君倚老卖老,出箩筐馊主意。
他完全把怀瑜当做是孩童——即使此人真在怀瑜面前时,常常被对方冷冰冰气场弄得退避三尺,但他为这点儿面子,还是慷慨激昂地陈词番。
明长宴听得眉头皱起,心中叹息,暗道:这傻逼。
掐指算,发现李闵君比怀瑜也没大几岁,方才那口气大,怎能吹牛,怎不上怀瑜面前去吹。
罢,也是自己交来朋友,虽然没用,但弃之可惜,勉强拿来利用下,便道:“贿赂,你以为没有贿赂过他?”
李闵君,不过是想找人说说,又只有这个合适人选,至于对方能不能出什点子,他开始也没指望就是。
明长宴撑着脑袋,发起呆来,前几天晚上场景在他脑海里回顾无数遍。他对怀瑜,自认为是很解,十句话里面能猜出九句。没想到现在怀瑜道高丈,偏偏说剩下那句他猜不出。
暗示?自己怎死活不知道自己暗示什?
原本他也并不怎好奇,可这几天出门便碰上那群打探消息婶子,这事他就老忘不掉。
更重要是,他肉眼可见发现怀瑜出门次数变得频繁起来,好像总有事情要忙。
他当然贿赂过!
各种好玩好吃小玩意小吃就不说,还有……还有些难以说出口东西。
李闵君却没看出明长宴变幻莫测神情背后意义,只是拍拍肩膀道:“小国相那个公主脾气,就像女人心思样难懂,如果没用,只能说,没贿赂到位,你再回去想想,有没有什更能讨他喜欢东西。”
明长宴走后,李闵君望着他离去方向,叹口气,秦玉宝在旁看到,乖巧地问道:“二师兄,你为什叹气呀?”
李闵君摇摇头,道:“看看你们大师兄,多可怜啊,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学他,不能喜欢上那种虽然很漂亮,但是脾气不好人,不然就会过上和你们大师兄样苦日子,知道吗?”
忙什?去见那些婆子吗?
不应当啊!
李闵君在旁见到他变化莫测表情,实在是于心有愧,认为明长宴好好个人现在脑子出问题,自己要承担半责任。
他连忙好心道:“不如,你给他送几样东西,讨讨他欢心,说不定就问出来呢?依看,小国相不过就是年岁不大,还有点小孩心性罢,这种小孩子心里想事情,们大人不懂。”
“但是!们大人也不需要懂,你想想,如果是玉宝或者玉伶,你想从他们口中问出点什,不是都要买点什糖葫芦,小玩物之类送给他们吗?至于小国相,他也不过比玉南大个两岁而已,你送他更稀有点小玩物,对付这种小屁孩儿,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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