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拿。”
景浔没有忘记这点,也不怕耽误画画,想到林织可能怕冷,从卧室衣柜里翻找出较厚被子。
客房门虚掩着,景浔便没有敲门,抱着被子推门而入。
青年正坐在只铺着毛毯床上,左腿屈起宽松睡裤撩到膝盖以上,侧面便是小片淤青。
白皙肌肤与深色毛毯产生色彩对比,连带着青紫痕迹都变得狰狞些。
景浔忽视它存在,将它拨到边,拿出里面药酒,递给林织。
林织道谢,有些抱歉地说:“你刚刚在画画吗,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并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担心你出门,所以只好出声询问。”
景浔才发觉这个问题,道:“把电话给你。”
在景浔声音里,林织输入他电话号码并且进行拨通,等到景浔手机震动后,林织才挂断。
“你哪里受伤,需要帮忙吗?”
也是美。
白色烟雾从淡红唇中吐出,他指间有着淡淡火光,却并不让人察觉到暖意。
景浔清楚地此时此刻他心态与前两幅并不致,在落笔时,他心里有种从容宁静,因为在画里这幕发生那刻,青年并没有注意到他存在。
宽阔庭院,他是风是树叶是草,是所有安静注视林织存在。
这瞬,被画笔定格时间,是种永恒。
“放在床上就好,会儿自己铺,麻烦你。”
青年掌心贴在伤口处,将痕迹遮挡。
隔着屏幕看哪里比得上亲眼看,对不对,大画家。
林织不太可能在浴室磕到,这点景浔清楚,他想到林织身上伤,垂落在身侧手指交叠摩擦,克制着从皮下泛出痒意。
景浔这话其实就说有些问题,般人在听见别人说磕到时候,不会问他哪里受伤。
他态度也有些反常,毕竟前两天他可没有这热心,不过硬是要圆也可以说得过去。
林织仿若无觉,唇瓣微抿婉拒道:“自己来就好,谢谢。”
“你房间有被褥吗,想铺下床,只有毛毯可能有点睡不太舒服。”
“景浔,你在楼上吗?”
宽阔客厅将声音扩散,景浔动作微顿,因为出声是林织,他倒没有被打断创作不悦,从二楼低头往下看。
底下青年仰头问:“你家里有药酒吗?刚刚不小心磕到下。”
景浔有个专门放着各种日常药物柜子,就在颜料柜旁边。
拉开抽屉后,景浔看见他之前没找到药物,想来是他拿药时候正好要拿颜料,顺手就放在旁边,又被他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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