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韦锦荣说把林织让给他那些话就来气,不过他要感谢韦锦荣失踪,以及他不珍惜,不然他怎有机会见到林织。
将韦锦荣带回客厅后,景浔再次想到他说林织不会喜欢他话,又忍不住踢他脚泄愤。
林织看向景浔,景浔说有些蹩脚谎言。
“忘刚刚有没有打他。”
景浔说本正经,反正他总是会失忆,发生突然又没规律,所以很正常。
青年身上甜香充斥在鼻腔内,随着每次呼吸,仿佛有看不见根茎细线在血肉内扩张蔓延。
那是种仿佛被缠绕被汲取被寄生感觉,但在他注视中,在这种迷蒙恍若香甜梦中快意里,会让人即使知道危险,也心甘情愿靠近。
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
不想忘记,哪怕是分秒。
景浔脑海里不可抑制地重复回荡着自己呢喃,剧烈悸动难以克制。
林织眼里不可抑制泛起水雾,比起亲吻,这更像是场爱与欲谋杀。
林织并没有挣扎,但手已经悄然握住景浔受伤那只手,不介意在必要时候让景浔放开他。
他相信他,但不代表不会做点其他措施。
地下室电压不太稳定,灯芯闪烁几次后,骤然熄灭。
急促交织呼吸声响起,景浔扣住林织手,大脑微微晕眩同时,也变得清醒。
“作为收到礼物回报,或许可以不止下。”
低低笑语,隐没于唇齿之间。
唇瓣相触,滚烫呼吸交融。
昏黄光照在林织侧颜,让景浔越发迷乱。
血腥味被甜香味覆盖,那种几乎要令人失去理智狂躁感被取代,滑向另个危险深渊。
林织看眼明显被打不轻韦锦荣,对他谎言选择无视。
“医药箱呢,把你伤口处理下。”
林织第二次说这句话
林织被轻易地抱起来抵在墙上,他不得不以景浔为支撑避免自己掉落。
景浔手心温度如同他脊背般灼热甚至还要滚烫,白色羊绒衫下摆被卷起,热意蔓延。
林织被隔着衣物抵着,他不得不在能够说话间隙叫停。
会儿有人要来,至少现在不合适。
景浔负责将昏迷韦锦荣带上去,他情绪肉眼可见糟糕,所以在拖着韦锦荣上台阶时候踢他脚。
他有些惴惴不安,黑暗中他看不见林织神情,但也庆幸他看不见。
他担心里面出现恐惧又或者是排斥,就像哥哥说那样,谁会喜欢个不正常人,个随时会失控连自己思想都无法操控人。
“说可以不止下,所以不用心急,”林织未被握住那只手贴在景浔后背,再附加句状似呢喃低叹:“你身上好烫。”
看似温柔缓慢安抚,又暗自挑动着神经感官。
黑暗中青年眼眸带着淡淡水光,带着笑意,让人分辨不出他动作到底是在拉人出深渊,还是要将他推向更危险疯狂境地。
那是比扭曲虐杀之意更为深沉贪婪与渴求,吞噬与独占,就像是被人用话语挑破不堪念头。
束缚缪斯,让他成为笼中美人。
或许最令他厌恶让他遭受重大创伤地方,会成为治愈他温床。
咬住他喉咙,吻去他眼泪。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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