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柄宽剑,江湖上从未有过这般样式剑,比细剑要宽阔重上许多,可比刀又要轻巧细窄不少。
戚禾爱不释手,在外人面前温和有礼清俊少年郎依旧搂着师父腰撒娇,当即给这把剑起名为‘云月’。
美酒三千坛,狂歌邀谁饮?
纵使戚禾天赋很高,霍无双还是对林织这个师父倒苦水。
“繁花剑法要就是轻柔灵动飘逸莫测,小禾握着长剑,却总似在挥刀,杀伐之气过重,难以藏锋。”
繁花剑法是霍无双师祖所创,所求与天地同和,藏剑与落英缤纷中,让人难以分辨点在眉心是落花还是寒剑,可戚禾挥出剑招,繁花如同障眼法,迎面便是刀剑,失繁花剑法精髓。
林织思量片刻,垂眸笑道:“以剑为刀,有何不可。”
霍无双欲言又止,到底是没多说,只是尽力传授。
霍夫人有些犹豫地按着心口,不确定道:“似乎没那难受。”
霍无双长舒口气,有效果就行。
他改多日愁容,颓靡面上显得有些喜气洋洋,对着林织道谢。
他看着小少年眼上白绸,下意识问道:“你蛊术如此高明,令徒眼睛却……”
对上妻子眼睛,霍无双顿觉自己有些冒失,连忙止住话。
花剑法‘让人眼花缭乱’点评十分中肯。
有眼睛看尚且费力,更别说是眼盲之人。
好在戚禾耐心足够,记性和悟性又绝佳,倒也能跟上,只是他剑招只有花俏之形,无灵动之意。
林织耗费小半月,炼出对子母蛊。
霍夫人是个模样秀气女子,气质如莲,十分平和。
戚禾这次练习时间,比以往都要长。
繁花剑法剑诀与心法,都同他所学有违背,他需要时间去调和两道截然不同内力在身体里冲撞,以及忍受出招时内力运错经脉之苦楚。
戚禾反复想着师父曾经说过话,将白无求漫云轻功加入其中与之融合,渐渐地领悟到什。
只是剑于他而言太轻,无法挥出横断刀法与浩然掌法之气势,而刀又太重,完全无法将繁华剑法之灵动与轻功之飘逸相融合。
林织将情况看在眼中,在戚禾十三岁生辰时,为他送上早就准备好礼物。
林织笑笑,没有回答,这个话题便就此揭过。
返回住所后,戚禾才开口对林织说:“师父,如今虽不能视物,但也没什妨碍,师父不必忧虑。”
“你会看见。”
林织抬起手揉揉他脑袋,如同他还是那个八岁孩子般,说着曾经答案。
妻子身体情况转好后,霍无双教戚禾教更加认真。
因为病弱她瘦让人心惊,林织小心地划开她腕部肌肤,她本人倒是神色不改,反而宽慰地看向丈夫。
子蛊进入霍夫人体内,让她痛苦地按着心口皱眉,林织先前便告知会有这种状况,霍无双还是有些惊慌,等到妻子缓和些他才松口气,让林织给他种进母蛊。
林织在霍无双胸膛开口子,掌心是乌黑母蛊,他轻轻地晃晃手上银铃,母蛊嗅闻到熟悉血气,朝着血肉内钻入。
被汲取母体要承受痛苦更大,霍无双脸色不变,关切地去问妻子状况。
“卿卿,心口还疼吗,还觉得喘不上气吗,还想咳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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