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妇人动作已经变得有些迟缓,被软刀划伤胳膊。
她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面色微
“你猜她们谁会赢?”
林织偏头,饶有兴趣地询问。
青年因热意而滚烫掌心裹着少年修长手指,有搭没搭地捏着他指尖,揉着他剑茧。
戚禾险些坐不住,身子麻半边。
师父明明只是在揉他手,却和揉着他心差不多,搅他心思混乱。
他早已不是孩子,谁家十七八岁少年郎会于众目睽睽下握着师父手不放,于情于理都不合。
可他师父不这觉得,他甚至动动手腕让他手向上滑动,去为他其他地方解热意。
青年手腕纤细肌肤柔滑,戚禾触碰到银铃边缘。
这是存放着蛊虫地方,亦是控制蛊虫器具,是蛊师命脉,然而师父就这样让他随意触碰,有时候戚禾都会头脑发昏地觉得这种纵容和引诱也没什分别。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刻意为之结果,在他侵入下,师父早已习惯他存在,习惯他动作,因而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袒露着最柔软腹地。
胜负。
和前日上场晚不同,戚禾这次是十六号,在上午比赛,青寻在十九号,同样在上午。
曲梓珩是三十五号,严亦萱是三十七号,都在下午比赛。
比武大会惯例向来如此,越是高手之间对决时间就会越长,前期进度会很快,到后几天就会慢上不少。
林织他们到比武大会举办地,场下这些座位并没有留记号,向来都是谁抢到就是谁,但即使后面站不少人,林织和戚禾到时候,他们位置依旧空着。
戚禾分神关注着场上,听会儿回答说:“右边。”
从他们位置看,右边正是温白心。
戚禾说着话分散着注意力:“左边攻势看似略胜筹,但右边气息更稳,显然游刃有余。”
“左边气口已经乱……不太正常,有些绵软后继无力,似乎提不上气,很可能已经中毒,毒应该下好会儿。”
戚禾评判,即使他看不见,也将场上情形完全描述出来。
无论是那种情况,都让戚禾有些心不在焉。
所幸他看不见,也没人发现他走神。
当然,林织除外。
他神色就更加闲适,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比武,丝毫让人无法察觉他垂落在旁手,正在蹭着徒弟手指汲取凉意。
场上是个用鞭子妇人和点翠宫少宫主温白心对战,温白心没有简单粗,bao地用毒,点翠宫以毒闻名但并不是只有毒,温白心武器是把软刀,和同样软韧鞭子缠在起,两个人打不分上下。
这是件心照不宣事,说是现实也好说是人情世故也好,武林中人心里都有掂量,毕竟昨日戚禾表现大家有目共睹。
夏日闷热,即使是上午,吹动风依旧透着燥意。
林织摇着扇子手就没停下来过,因而当戚禾冰凉手心悄然在他袖下握住他手时,林织并没有推拒,看着台上打斗,默认戚禾动作。
戚禾呼吸频率不自觉加快,面上倒是不显。
此处人多眼杂,因为他昨日出风头,不少人朝着他们方向扫视,戚禾甚至打好腹稿准备好说辞,可没想到师父什也没问,甚至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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