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面上带着红意,手抓着戚禾衣襟,衣袖下滑,露出
林织:“你答应帮做件事,就给你坛。”
“行!那先给拿上来让解解馋,喝不到心痒痒。”
白无求满口答应,根本不问是什事情。
林织让人去库房拿酒,边喝白无求喝酒边问五十年前正邪大战事情。
白无求口齿不清有搭没搭回话,天色黑下来时候,那坛白无求带来酒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戚禾和林织喝完。
白无求自然地落座,不过说是送人,他倒是先给自己倒杯。
“果真好喝,不过还是淡些,”白无求砸吧砸吧嘴,把带来礼往林织跟前放,搓搓手说,“可否添副碗筷啊?”
他向这个滑头性子,林织让下人拿碗筷来。
白无求还自带叠花生米来下酒,吃津津有味。
戚禾倒杯果酿,口感绵长回味清甜,这是林织会喜欢味道,戚禾立刻给师父也倒杯尝尝。
可戚禾不知道师父是什时候发现他喜欢吃鱼,他只知道有天起桌上鱼要是这种刺也炸酥脆做法,要就是刺少或刺大种类,师父会特地让他多吃些,偶尔还会有换着法子做鱼片粥鱼丸鱼羹。
师父明面上对他好他说不完,这些细微之处妥帖照料更是让他说多少次谢都不够。
从前这些情绪只是爱戴与感激,如此却化为蠢蠢欲动贪念,次又次地侵蚀理智。
舌尖触及柔嫩鱼肉,不必多咀嚼,丰腴饱满鱼肉便被抿开,戚禾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满足却又不满足,比起他最爱吃食物,他更迫切地想要吃些其他什。
该用什样方式‘冒犯’师父才恰当,戚禾面上带着笑容边和师父进食,边在脑海里构想着他不断推翻计划。
酒后劲上涌,他似乎有些醉,戚禾揉揉额角,用内力加快体内酒化开速度,听着白无求已经喝醉睡着打鼾声音,将身旁林织扶起来。
“师父,先进屋吧。”
林织捏捏眉心应答,却没往前走,而是靠在戚禾怀里。
戚禾扶着林织腰,隐隐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不确定地说:“师父,不走吗?”
“走,好热。”
没吃多久白无求就表露真实来意,他嘿嘿笑道:“从前你给那种烈酒,都喝完,能不能再给坛?”
林织挑眉:“可以,你拿什来换?”
他就知道白无求不会无事登门,留给他那些酒怕是早就被他喝完,如今找个好时机又来讨要。
“这话不就太见外,你是你徒弟师父是你徒弟老师,你看在这层关系面子上,再给壶?不然小瓶也行,也不知你那种酒到底是在那找来,再给点吧。”
白无求伸出两根手指努力比划着,眼里写满渴望。
必须要周全缜密,时间恰当。
“嘿,看来来时候正好,正赶上你们吃饭。”
耳熟声音从房顶上响起,引得林织抬头去看。
衣衫破旧打扮略微潦草白胡子老头抱着酒坐在上边,身手灵活地落在院子里。
“听说你成这次比武大会魁首,小老儿特地来为你庆贺,加之钦鹤谷事,怎都得来答谢番,特地带瓶上好果酿来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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