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陷入昏沉梦中,外界没有定声响不会醒来。
苗疆夏日炎热,为凉爽夏衫本就短,林织让做睡衣就更轻薄些。
戚禾跪伏在师父身前,上身严实,温良恭谨,磨着师父腿根动作却算不上有礼。
戚禾算不上是个话多人,但他总会卖乖,将自己心意展现,又很会道歉,愧疚之意满满。
“师父,是不是烫着您热着您,都是徒儿错。”
按照师父习惯,他在等,那他在等什?
戚禾自然不会去向师父寻求答案,这是他要交出答卷。
“既然师父想看真正,希望这次对弈,能让您满意。”
戚禾摩挲着白子边缘,想着师父,落下关键子。
是夜,戚禾照旧照顾林织睡下。
他倒不觉得怪异,师父从不是霁月光风不染凡尘那类人,他情绪不显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老谋深算,擅长将人玩弄于鼓掌中。
戚禾坐在院内,手指抚着那张特制棋盘,上有轻微凹陷,可以辨认棋子落点位置。
未失去视力之前,戚禾学过棋,但也只是皮毛,后来会下棋是师父手把手教他辨认位置,为他讲解规则,演示棋局。
戚禾从他棋招学起,学有模有样,师父虽然会夸他,但他能感觉到那种程度不够。
师父第次非常满意是在他如既往地那落子时,骗师父下,到关键落子处改换位置,虽然他最后还是输,但师父心情很好。
没由来,戚禾认为那个叫做谢青人,是个男人。
那个人曾和师父那亲密过,那个人可以,他为什不行。
因此戚禾今日特地没有处理练剑时裂开伤口,仍觉不够般扩大伤势,他特地在应双他们面前换手拿剑,让他们发现这点。
有外人在前,师父不会拒绝帮他上药,如果只是让师父发现,或许师父会让他自己处理。
戚禾也不太清楚他身体会不会对师父造成吸引力,但总要试试。
少年这说着,手却按着不让人避开。
“师父这般畏热,下次
窗户半支着,因为林织是蛊师,不必担心蚊虫飞进。
戚禾打着扇子,听着师父越发均匀呼吸声。
以往此时他已经离开,今日却还未挪动脚步。
他俯身替师父盖好被子,趁机点他睡穴。
论武力或者内力,他早在师父之上。
戚禾落子,与自己对弈。
随着棋子落下,他唇边笑意越发明显。
他忽地明白,想讨师父欢心味听话是没有用,要想让他满意,兴许不用太乖顺。
师父会满意个和他相像徒弟,但怎会喜欢上个和他太过相似人,那未免太没趣味些。
戚禾忍不住想,他那些小动作那些小心思师父真毫无所觉吗,如果他察觉到他为什没有任何表态。
用皮相惑人又如何,戚禾可不耻于自己手段下作,若是师父愿意,他能径直爬到床上去侍候,亲吻师父每寸,与其说是讨好不如说是对他奖赏。
因为失去视觉,戚禾对于他人视线落点反而更加敏感,师父刚刚就是在他脐下三存停下。
这是不是说明,师父也对他有兴趣?
只要有可能,那就足够。
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后,戚禾头脑彻底冷静下来,不断揣摩师父动作用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