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好事接连,没多久林织收到关于戚横断消息。
这次比起四年前模糊不清,显得确凿很多。
然戚横断多年在外不回家,近日来关于戚禾讨论声也没有停下,他依旧没归家,情况恐怕不太好。
戚禾和林织早有心理准备,可赶到时看见情况,戚禾还是怔愣几分。
如今爷爷早已不是他记忆中握着刀怒气冲冲离开那个男人,他头发早已花白,面上带着皱纹,此刻正和乐地哄着怀里小孩,看向他时眼里满是陌生。
青年仍然在昏睡中,唇瓣嫣红,精致面庞透着柔软无害之感,睫毛纤长,可以窥见睁眼时盈着笑意时让人沉醉模样。
戚禾忍不住放轻呼吸,眨不眨地看着师父面庞,恨不得把缺失都补回来。
在头脑清明时,林织便感觉到身边注视感,他立刻睁开眼,撞入双含情眼中。
戚禾眼睛本就生漂亮,当灰蒙退去带有神采时,如同擦去灰尘明珠。
这双眼里,纵使无意也有三分情,当它盛满爱意时,便望进人心里。
有什比忽地得知自己所求已经被自身拥有,更叫人有安全感事。
“求之不得,心甘情愿,”戚禾埋入林织颈窝,声音微微颤抖,道,“心早就是您。”
不藏爱慕敬称,是年下赤诚。
林织轻描淡写地句“是同心蛊”,让戚禾疯夜,他甚至贴心为林织续上内力。
铃响声声,不曾断绝。
般贪心不足,有师父心,还想要师父情蛊。”
“师父,为种蛊吧。”
世人不知,惊才绝艳少年剑客,是如何在床榻间诉尽风月,只求心上人为他种下寻常人避之不及蛊虫。
林织身上覆着薄汗,手腕轻晃,蛊铃催动铃响声声,戚禾忽地觉得心尖发痒。
那股痒意啃噬,撞越狠嵌越紧,似乎就越能缓解些。
“爷爷是好几年前跑到们村子来,那时候大家都叫他老疯子,因为他脏兮兮又记不清楚事情,有时候还会吐血。”
舔着糖葫芦小孩将事情五十说,甜滋滋味道让他笑弯眼。
“那天和爹娘被拦路劫匪挡住,是爷爷
林织抬手,触碰着他眼睛,对他露出笑容。
戚禾握住他手腕,发现银链下手腕中央小痣,莫名有些移不开眼,凑上去亲亲。
眼睛能看见后,戚禾便不用凭借想象。
不仅看见师父脸,心口,腰腹与腿,连自己当初没对上地方也瞧得清二楚。
戚禾想自己早该看见,师父拥着他眼角眉梢溢出风情模样,脑海中贫瘠所想,不及万分之。
隔壁院子里林棠睡迷迷糊糊地想,舅舅怎半夜炼蛊,太勤奋。
春沂夏日,过晨时便热起来。
戚禾睁开眼,心里甜蜜地拥着师父腰,很快便察觉到不对。
眼前不再是模糊场景,而是白皙细腻带着些许红痕肌肤。
戚禾心神震,连忙去看师父脸。
林织轻笑:“你猜这是什?”
戚禾欣喜若狂,眼眶微微发红,鼻尖酸涩。
到底什时候,他根本不知道。
林织声音被撞散:“不害怕?”
林织早早炼好情蛊,本想当做生辰礼给出去,后来耽搁,他便也没有特地送给戚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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