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允君想象下那个画面,有些发毛。
祝长东:“很明显有人帮他解开,为就是让这具尸体快速被发现,凶手为什要这多此举?”
仇或将裤腿放下,道:“不是凶手。”
从绑痕可以判断出凶手情绪,焦躁又混乱,有种恨不得这具尸体永远不见天日强烈愿望,可这痕迹又浅,说明形成时间不长,这其中有矛盾,说明大概率绑和放不是个人做。
法医进行初步检查判断给出反馈:“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半到十点,初步判断是由于后脑被钝器损伤造成颅内出血死亡,具体是什钝器需要回局里详细检查,不排除有干扰因素。”
祝长东:“老大,死者身上没发现有效证件,照片第时间传回去让二河搜索,没在失踪人口里对上,也没案底,正在进步调查。”
仇或看着被捞上来湿淋淋男人,观察着他死状。
死者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中等身材,外貌没有明显特征。
他身上没有溺水者特征,身上没有刀伤,额头有伤口,手指肿胀有淤青,死前应该和人打斗过,应该是被人杀害后抛尸。
仇或蹲下来,触碰着男人裤腿。
仇或低头看着林织问:“说不能你会不去吗?”
“如果坐不顺风车,那只好打车去。”
林织笑语盈盈,并未欺瞒。
仇或就知道是这个答案,让林织跟上。
仇或风驰电掣地赶到案发现场,周围已经有片围观群众,在桥上和岸堤上往下望。
结束。
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至少是他能够抽出空,确保不会有突发状况打扰。
林织想也确,要是紧要关头仇或不得不抽身,按照他现在情绪控制力,他可能会当场发病。
光是设想着,他情绪就有些不顺畅。
照例,仇或会在林织这里休息会儿再去工作,但今天他睡意还没酝酿出来,就有新案子出现。
仇或点头,吩咐道:“检测下
男人穿着条运动裤,裤脚上有些不明显痕迹。
“尸体打捞上来时候有没有发现石头?”
“没有,”危允君仔细看看,也发现裤腿上痕迹,说,“这里有些凹凸不平,好像是被绳子绑住过。”
仇或将男人裤腿卷起,果然小腿上有着浅浅层痕迹,从痕迹深浅程度来看,应该是死后遭到束缚造成。
“绑这紧,打捞上来时候怎会没有,死人总不可能自己解开绳子。”
林织没跟着仇或往里走,找个合适地位置,向周围人打听情况。
二十几分钟前,岸边散步人瞧见河里有水藻样东西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缓慢往前,他觉得那不太对劲,就赶紧报警。
警方这边打捞过后发现果然不是什水藻,而是人类头发。
这尸体还没浸泡太长时间,加上这块水域河水浑浊,所以不是很明显。
仇或亮证件拉开警戒线戴上专用手套往里走,危允君和祝长东他们已经到。
“城东有浮尸?行,马上到。”
仇或将电话挂断,立刻起身。
“能起去吗?”
林织闻言同起身,往门口方向走。
“放心不会妨碍你办案,就是围观群众,正好为新书找点灵感和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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