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直接上床,林织更想看看仇或要到什时候什程度才能忍不住,而且看仇或反应也特别有趣。
林织惯会算计人心,但对于仇或这种利落行动派,他却时常猜不中,因而很是新奇有趣。
就像现在,他以为仇或会隐忍着选择听,结果仇或直接关上水,说:“听,你要是喜欢这说话,那手就再向下伸点。”
他拉链子,握着林织手腕,扭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织。
“说吧,听着。”
仇或中午来时候,看会儿地面,又看林织鞋底。
仇或边洗菜边问:“今天出门吗?”
林织笑道:“不是有警官跟着,没汇报行踪吗?”
“没有特别事也不用汇报,毕竟你不是犯人,们只是在保护你安全。”
仇或以为他是不悦,进行解释。
“也觉得好看,想很久,还看见对金手镯,店里人正在弄尺寸,下午就能去拿,什钻石啊花里胡哨,都不如金子实在。”
“你说得对,”林织附和,笑道,“金佛金观音小孩带也好,记得有些店铺有这种活动,买金子送小金佛。”
大姐和张莲生都三四十岁,按照年龄,他们应该会有个上高中小孩,要是孩子生早,上大学也有可能,可林织并没有听见过他们家有孩子动静,鞋柜上也没有孩子鞋子。
“没孩子,”大姐冷笑声,微胖发黄面庞微微扭曲,带着些尖酸讽刺地说,“男人是个没种玩意。”
她怨恨与怒意几乎要溢出,让人觉得她不止在说孩子。
她正在拖地。
她在说谎,里面男人不是张莲生。
如果真是命案现场,十点天已经黑,但路上还有人,大姐不可能在那时候出门弃尸。
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张莲生会帮忙遮掩吗?
连环凶手目睹这切,出于某种心态提醒他?
般人知道自己被凶手盯着早就成惊弓之鸟,而林织不同。
仇或先前顾虑他性格,是担心他和凶手共谋,如今倒是顾虑起林织安危,和警方比起来,青年自身似乎更不在意。
“知道,如果要用当诱饵,警官也不用贴身保护,这只会把他吓走。”
林织靠在仇或背上,手指灵巧地钻入仇或衣服下摆,欣赏着警官好身材。
在仇或眸色渐深时,林织笑着问:“今天有个不错发现,你想不想听?”
电梯门打开,大姐似乎忘记自己失态,笑呵呵和林织挥手。
“大姐,你通常去哪家店补鞋子,也有双鞋破。”
“哈哈你们年轻人还这节省啊,破就丢吧,缝缝补补也不好穿,用旧东西最讨人烦。”
大姐摆摆手,关上房门。
林织盯着他们房门看几秒,转身打开自家门锁。
毕竟隔壁在杀人抛尸时,他出于药效睡很沉。
林织轻叹,这次情报打听很顺利,可他知道线索太少,没办法很好拼凑。
林织估算着时间,加快步伐,电梯刚刚合上,被他再次按开。
看见他大姐显得有些意外,她拨弄下头发,将卷发别在耳后,露出耳朵上金耳环。
这是潜意识表露吸引人注意动作,林织将视线落在她耳环上,夸两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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