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将近零点，因为这几天
直吃药作息稳定，以至于林织今天还没吃药就已经习惯性犯困
。
仇或把他头发擦
差不多干时候，发现青年已经快睡着。
仇或没动，打算等林织睡熟点再从客厅挪窝。
手机震动传来消息，仇或拥着林织看着信息。
礼物盒上有指纹，内部电影票上也有，两个指纹分属于两个人，那张打印纸上就没有，十分干净。
粘稠质地沐浴液在浴花上起充分泡沫，林织贴在墙壁上，仇或还贴心地用只手抵着林织额头，以免他撞到头。
“
买好票，明天去看电影吧。”
林织声音带着被水雾熏染过柔，因为压低而带着些哑。
泡沫让挤弄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比起洗漱台前时光，又多几分紧密，让人有种灼热随时会被入侵错觉。
即使明知道林织说这句话是和凶手送来那张电影票有关，但这种类似于约会邀约还是让仇或心跳。
仇或回到公寓后，林织正在客卫淋浴间洗澡。
水声淅淅沥沥，仇或站在阳台前，在晦暗中看着对面建筑，他已经找人去能看见林织家位置房子进行登记，这是个不小工程，只要有心和有设备，可以从上往下俯视。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家配合登记，藏在人群里凶手就像是鱼群里鱼。
仇或将阳台窗帘拉好，打开门进浴室。
客卫没有浴缸，采用干湿分离设计，半磨砂玻璃隔绝空间。
林织：“碰时候都带手套，但盒子上面可能会有送货人指纹，你可以带走让人检测下。”
仇或点头，看着纸张上痕迹，也看着那张票据。
现在没有必要去调14号影院那天监控，周已经过，监控很可能已经覆盖，再加上凶手谨慎程度，仇或不觉得他会亲自出现去买票，而且这件事工程量太大，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
仇或打电话给检验科同事，让他们过来加个班。
把东西备份后，仇或送人下楼。
指纹在
“好。”
仇或靠在林织肩上，从背后环着他，亲密如同交颈鸳鸯。
二十多分钟后，林织被仇或搂着出浴室。
仇或这人抱人姿势很有意思，他不是公主抱，而是托着林织像是托着小孩似，把人抱在怀里。
林织懒懒散散地靠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地闭着眼任由仇或给他擦头发。
仇或脱衣服，拉开玻璃门。
本就不大淋浴空间因为男人进入而越发拥挤，空气似乎被挤压浓缩，逐渐升温。
仇或体型高大，肌肉线条饱满流畅，并不十分夸张，蕴含着力量感。
这不是锦绣皮囊，上面零星分布着大大小小疤，看起来最狰狞道在肚脐下方，人鱼线附近，为他添上几分危险却又沉稳可靠魅力。
仇或接过林织手上浴球，自告奋勇地帮他洗后背。
“晚上辛苦下。”
即使仇或知道查指纹这件事可能也没什
结果，但这件事费功夫比查影院监控好些，哪怕没有结果，也要去做。
检验科同事点点头，拉开车门，对着仇或摆摆手。
他这车子还没发动，就看见仇队往公寓里走。
这自然动作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好像没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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