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窗帘被拉开,大亮天光照在瓷砖地面上,金灿灿片不规律地铺着,因为摆设而高低起伏。
仇或拎着水壶转身,说:“醒?那做早饭,吃米粉行吗?”
林织眨眨眼,说:“行。”
仇或将水壶放回阳台,
他低头瞅着林织,确信这是良药,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也没必要知道。
林织洗衣机有洗烘体功能,他昨天衣服已经洗干净。
仇或顶着早起鸟儿进浴室冲凉,火气难消,不过他不忍心把林织弄醒,看中林织放在脏衣篓里贴身衣物。
这是他上回就盯上玩意,这回还是畜牲下手。
衣物被按压揉弄,似乎其主都被染上气息。
这种熟悉想要把人脚踢开感觉,真是久违。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笑声,仇或从林织话里反应过来,原来是他理解错误,他习惯青年时不时撩拨他下,难免想岔。
“睡吧。”
仇或手掌轻轻地拍拍林织,像是哄小孩。
林织知道仇或睡眠障碍,不过因为他对情人影响力越来越大,病倒也不用太费心。
这次仇或没走,留在林织家里过夜。
林织家里并没有仇或尺码衣服,仇或衣服被扔进洗衣机里,所以他只在腰间系个浴巾。
仇或没觉得公然遛鸟有什不好意思,听到林织说不想吃药,干脆把他抱回房间里。
仇或向来是个领域感很强人,但林织躺在他身边他不仅没有不舒服,甚至还想把人搂紧点。
“是人,不是没有感知娃娃,仇队你再勒紧点,你就能报案。”
最后皱巴巴布料已经是片狼藉,仇或洗个澡穿上裤子,懒得套上衣,在池子前给林织手搓衣服,仔细清洗,最后晾晒在阳台上,又把从洗衣机里拿出林织衣服叠好,放进卧室衣柜里。
洗漱好后仇或套上衣服,给周二河打电话,让他准备下在上午八点半带几个人在电影院周围等着,电影在八点五十开场。
林织买电影票复刻凶手给电影票,因为还有同样排片,所以除日期不同以外,电影播放时间、放映厅以及座位,都是致。
仇或认为凶手应该会出现在周围观察他们,即使凶手不会大胆到和他们同个影厅,但说不定他们能察觉到什。
林织醒来时候,仇或正在浇那盆富贵竹。
听着怀中青年均匀呼吸声,仇或闭上眼梳理着卷宗。
他早就习惯入睡困难感觉,不过因为林织在身边,他并不焦躁,只不过是晚些睡而已,有人陪在身边感觉可和他个人干熬不同。
次日六点,仇或睁开眼。
窗帘紧紧拉着密不透光,仇或眯着眼看着表盘上时间,心下惊讶。
他不太记得自己什时间点入睡,但能感觉到并不痛苦,而且这次至少睡三个小时以上。
林织被弄睡意都消散些,轻微痛楚本应该刺激他神经,但因为对象是仇或,他十分心平气和,甚至有心情开玩笑。
仇或闻言放手劲,手掌贴着林织腰腹,澄清道:“从来不用娃娃。”
林织默然瞬:“……说不是那种娃娃。”
仇或有些诧异道:“竟然不是吗?”
林织不自觉握紧拳,进行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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