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仇或没摘耳机,单方面关频道,只接收不传输。
两件正事,各不耽误。
“记录下来吗?”
仇或戴上耳机,和警方那边沟通。
周二河:“放心,录也拍,就不信逮不住这家伙。”
“派人盯着,隐蔽点,最好能摸到他老巢。”
耳边忽然传来温热呼吸,青年气息不稳,断续道:“好像快要发病,没有带药。”
“什,外婆忽然摔倒撞到头住院?那不玩,现在打车去医院!”
“你来接吗,那好那就三号门出口见。”
应诗雨挂电话,有些抱歉地看着小夏。
“外婆住院现在要去看她,对不起啊,们下次再约着起出来玩行吗?”
小夏表示理解地说:“没关系,老人身体重要。”
仇或神色淡然,转头看着林织状态,握住他冰凉手。
林织并没有失态,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列车摩擦过轨道声响与风声同在耳边掠过,在不断地起伏中,林织没有感受到乐趣,而是无穷尽烦躁。
他讨厌自讨苦吃,加上几天没吃药,他情绪有点要控制不住。
另边,危允君已经到应诗雨家里,出示证件。
游乐园里有不同轨道过山车,林织坐上这列则是发动时会在最高点,然后径直向下经典轨道。
林织手捏在拉杆上,不自觉收紧。
他没有坐过过山车,或者说他没有体验过任何高空项目。
童年和少年时期他都在学习下度过,他学高尔夫学马术学琴,没有体验过任何玩心跳活动。
成年后他更没打算挑战极限,不仅仅是不感兴趣,还有惜命。
仇或脚步顿,打算带林织回家。
“前面有个水上乐园,有更衣室。”
林织竭力忍着即将失控情绪,他不想失态地喊叫破坏,他急需要个发泄渠道与场所。
仇或身体和意志似乎被分化成两半,耳麦里传来周二河声音。
“明白,不过老大你往里走干什,不出来吗?”
他也不想在今天动手,警察在这里出现,小夏不想被他盯上。
应诗雨和林织他们挥手作别,林织关心几句看着她离开,没有出声挽留小夏和他们同行,仇或更是看都没看小夏,揽着林织肩膀离开。
小夏注视着他们离开背影,摸摸装着单反包。
里面除相机,还有把刀。
他心下觉得有些可惜,转身隐没进人群中。
“你女儿很可能和人贩子待在起,你先别着急,听说……”
危允君之所以没用凶手代称,是不想造成家属恐慌,以免造成纰漏。
下过山车,应诗雨还有些意犹未尽。
手机忽然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点击接听。
“妈,怎?”
他不追求极限刺激,他需要活着,完好无损地活着,才能去做他要做任何事情。
过山车停止移动,保持在个停住状态,让林织有些困惑,然而还没等他想清楚,云霄飞车急转直下,尖叫声四起。
心脏似乎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强烈心悸感让人无法呼吸。
应诗雨尖叫声很明显,夹杂着兴奋笑声。
小夏忍不住伸手按住头发,担心假发会不会被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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