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不能说。”
于仇或而言,这些事情没有必要特地说,但如果已经牵扯到林织,就要把情况都说明白。
只不过对于父母死亡,仇或简单带过,只是着重描述下花。
“那个男人真名叫做王岩,外号灰犬,是那个集团首脑心腹,也是他最忠诚小弟,随着那个罪犯死亡,这个集团势力也被瓦解七七八八,当时灰犬带着几个人去境外做交易,正好躲过这次风波。”
“他被公开通缉,但直都没有什线索,没人想到他会改头换面后回来进行报复。”
如果是前者话,那他之前推断就出现错误,他以为她不会那快作案。
林织困倦到睁不开眼睛,低声询问情况。
仇或边说着情况边回到床上,为避免身上凉意冷到林织,特地躺会儿才靠近。
林织很快能猜到是后者,但他不能如此笃定回答,毕竟从身份角度来说,他是不可能会知道仇或生日祭奠之花事情。
“真是不好选择,在这种天气下,她应该不好约见特定目标,所以不太可能是前者,可如果是后者也很奇怪……难道说她真在这种情况下被刺激所以选择再次作案以此警告你们,但是又被人撞见?”
没头没脑句话,让仇或皱起眉头。
来电是个座机号,他立刻进行回拨。
那边女人说话带着点乡音,话语在雨声里有些含糊不清。
从话语得知这是东井区家小卖铺,刚刚有个男孩在她这里打电话,现在已经离开。
仇或问:“她戴着手套吗?”
这种犯罪团伙为利益反目是在正常不过事情,在靠山倒之后多是人拿钱去别处逍遥或者东山再起,很少会有人冒着风险复仇。
“最开始收到花时候没有在意,以为是别人不小心放,可到第二年第三年就不同,有次在学校门口,无意中和他对视过,即使只见过面,也不会忘记他脸,但因为有人来接,所以他很快就走,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每年花依旧会出现。”
“这也许是种恐吓,也许是种示威,总之那几年外公外婆都活在恐慌里,度想要搬家,在那时候位叔叔正好查到他又在金三角活动痕迹,他们才放心。”
“每年都有花,但除此之外没有别事情,他们也不过是丧家之犬,成不气候。”
仇或眼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和担忧
林织按照逻辑给出选择,甚至说出推断,但话语间停顿留白让他疑惑如云般出现又溜走。
“不问为什想到后种情况?”
“如果你想说话。”
虽然这是在已知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但即使是不知情,林织也会这样说。
即使是最亲近人,也应该保有自己秘密,不过他爱人总是那坦诚。
“好像是戴着嘞,下雨也没那冷啊,怪得很。”
仇或记下地址,拉开飘窗窗帘,看着窗外漆黑天幕,不断落下雨似乎要淹没这座城市,可以冲刷掉很多痕迹。
她只想给林织个人送花?她又犯案,又遇见个见证者?
还是说,有人想让她给别人送花?
虽然第二点可能性不高,但仇或忍不住想起记忆中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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