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远,巷子重回安静。
他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见在窗帘后
客厅里倒下药瓶被无意中踢开,被空间困住冷气消散于无。
…………
和绝大多数城市相比,如宁算是座不夜城,哪怕是晚上点,也照样有不少人游玩。
从酒吧出来何淼打开打车软件,看到前面还有八十多个人在排队,瞬间放弃等待取消订单。
反正住地方也不是特别远,要是抄近路话,走个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色到让人想要将这伤口扩大,让火海将自己并引燃。
林织吻去仇或血痕,轻声道:“警官,今天太累吗?”
白色灯光照亮青年昳丽面庞,连同舌尖腥红览无遗,他眼眸弯弯带着笑意,于温和柔软薄薄表皮下,鲜明恶意婉转。
他轻飘飘地落下言语,掀起波涛,等待着被淹没。
仇或面上还残留着他唇瓣余温,意味不明地冷笑声。
仇或手有茧子和伤疤,触感有些糙,加上他掌心温度很高,被笼罩时仿佛被星火碰撞时火花灼烧。
被撞碎,所有,切。
如火焰般沸腾烦闷与戾气,连同那些过往、杂乱无章思绪又或者是清明知道如何决断理智起,在此刻无法再拼凑。
碎裂瓷器被鞋底再度踩碎为粉末,交叠破败声响从清脆变为沉闷。
破坏让厨房变得有些狼藉,不规则瓷片铺在地面,水池料理台旁也有着碎屑,林织上衣下摆微卷,毫不在意地把可能划伤他碎片挥到旁。
何淼熟练地绕进居民区里,打开手电筒往里走,这里面路灯都坏几百年也没见维修,基本是没可能维修率。
走段路,他忍不住掏掏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蹦迪后遗症,怎他还能听见咚咚咚咚响声呢?
那声音很小,就像是微弱鼓点。
何淼停下脚步仔细听,又什声音都没有,果然是错觉,他晃晃脑袋,估计是被音浪震傻。
他边按着语音边往前走:“兄弟跟你说,他妈蹦出幻听……”
林织指尖收紧,用力到失去血色。
灯光在模糊视野中摇晃泛起重影,在某个时刻忽地闪烁几下,骤然熄灭。
也许是停电,也许是跳闸,没人在乎。
落入窗内月光照亮青年漂亮匀称背,在略显消瘦轮廓下,男人手掌形状鲜明。
被踏碎为齑粉瓷器静谧地在银白光辉中沉睡,偶有几块盛着顺着滴落白。
不知名皮肤角落传来隐约痛感,为大火浇上滚烫热油,这刻它们不再是怒意来源,而是维持爱火之薪。
客厅里空调不久前才关闭,凉气依旧在屋子里流通,却让人无法察觉。
林织被托起来,看见仇或眉骨上血痕,大概是之前碎玻璃所致,在上面留下厘米左右细小伤口,伤口周围血管并不丰富,所以出血缓慢,并未凝成血珠流淌而下,只是在伤口处蔓延,在灯光下为男人徒增凶厉。
仇或恰好垂着眼眸看着他,被他眼神锁定时,有种成为笼中猎物危机感,那种感觉让人兴致高昂。
伤痕和仇或很搭,林织想,血气让他更加气势更加噬人,由是那种贪婪渴求以及注入到他身体里狂热都同变得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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