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痴愚,但她给答案,是身体之毒不易清,除非走投无路采用禁术夺舍重生,二是合欢宗秘法本就对背叛者施咒术。”
柳碎青说话时神色不见难过,自嘲颇多,说完这句话后刻意停顿看向林织。
说故事也要有个捧
柳碎青副过来人模样劝告:“林师弟,你这模样又是单灵根,最招他们喜欢,所以你务必当心,别被他们硬来,也不要被他们柔情蜜意所迷惑,他们被斥为邪修不无道理。”
看着练气期师弟脸,柳碎青不免担忧,他这样子太容易被合欢宗抢。
“只听闻他们放浪形骸,行无拘束,旦沉沦于修行不利,是因为如此吗?”
“然也,”柳碎青想到往事,神色淡些,“如论如何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不可信,他们何曾有真心,不过是为吸之榨之,取之用之,吮骨舔髓后弃之,并无忠贞,重欲轻情。”
“当然,有时也非他们所愿,只是功法所至,改心性,想控制而不能,为欲所诱之,这便是邪修。”
师父给他小宝库里用较为珍惜灵植之液作为此次锻造报酬,但他还没条件说出来,柳碎青就应下。
风度翩翩柳师兄说:“在下从不拒绝美人请求。”
他还大方不收费,不过林织还是微笑奉上准备好酬金。
柳碎青人听起来花心滥情,谈话又像轻佻之辈,但他给人感觉十分得宜,是谓风流而不下流。
他也没像林织师父和师兄担心那样对林织展开激烈追求,但特别喜欢和林织唠嗑,尤其是诉说他轰轰烈烈那些年。
道修者,修其道,守本心,不为外物所移,控身炼灵,这是归宗也是所有正道宗门入门第训。
与之相反,不能控制身体欲望反而被它们所支配修炼方法,就是邪道。
林织故作不喜又面露好奇道:“听起来很可怕,如果有人修炼感觉很妖邪,可以反悔吗?”
“哪有那简单,师弟你也太天真,旦入魔就再难回头,不但是邪气对身体魂魄浸染,邪修门派也不会轻易放过入门弟子,与们自愿修道求长生不同,邪修门派里许多底层喽啰都是被诱骗被控制,因为他们旦背叛,可就生不如死。”
“曾经同她说过,愿意助她走回正道,倾尽切在所不惜,现在想来她不信也正常,有什资格让她为散去金丹修为,让她把切系于身。”
林织听到觉得很有意思,有意思不是柳碎青和他前任怎死去活来,而是从中窥见其他门派信息,而且最最有意思是,柳碎青每失恋次,都会闭关段时间,在这之间凝聚他心绪之作总是大放异彩上品法器,他境界也会有所松动。
这也是为什他这种做派,甚至都和邪修搞在块过,归宗都依旧让他做器峰主事,柳碎青师父出门云游,他虽然是主事,但也是名义峰主,甚至是铁板钉钉下任峰主。
林织来问话,并没有直接问合欢宗,毕竟他个刚入门没多久药峰弟子,对合欢宗那好奇,实在怪异。
所以他先从无意中带出柳碎青名声,引得柳碎青同他交谈。
他没有刻意引导,耐心听着柳碎青话题跳跃,终于在他要东西炼好之前,听到他想打听合欢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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