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无心修炼,林织从玉佩里拿出传音珠,既然如此,那就找元止解解闷好。
单灵根向来对其他灵气较为排斥,不同灵根之间灵气不好转化,林织将那股灵气运转几次炼化后才收归内府,在这个过程中,情毒没有任何显现之兆。
庭砚微凉掌心贴在林织肚脐上,感受到掌下肌肤紧绷,他并没有收回手,他不需要也不必收回手。
他灵力再度输入时,淡粉色灵气如同嗅闻到血味猛兽,以种极快速度窜出,想要将灵力吞没。
庭砚反手用灵力包裹囚困,向上引导,微冷指尖按在唇上,沿着凹陷微微探入。
在林织还未反映过来时,那团淡粉色灵气已经被剑气所绞杀。
无论是照看情劫,还是照顾宗门子侄,都是他分内之事。
“多谢师叔。”
林织仰头,眼眸明亮。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后辈姿容秀丽体态风流,庭砚轻易便能看见他命定情劫未曾拢紧衣袍下春光。
他眼眸中感谢与敬重,庭砚并未错漏。
间催动,你身子被人埋下祸根岂不是无人知晓,哪日被恶意引发,你当如何自处?”
“弟子知错,”林织十指交握于身前,低声回应,“回宗后便闭关修炼,它也直没有异状,本想出关后寻师父言明,可师门内情况紧急,加之丹峰伍冬师叔在闭关,便直耽搁至今。”
林织选择性地表明事实,最高级谎言便是不捏造任何情况,从而达到引人误解结果。
庭砚皱眉:“为何不同说?”
“师叔本就因为师父所托而身体不佳,又如何能用这事来打扰师叔。”
庭砚笼着掌心下月牙,微微沉思。
“你在此休息,出门趟,禁制内你可自由进出。”
不过瞬间,白衣剑尊便没踪影。
他走后躺在暖玉床上林织改刚刚作态,不管散开衣袍懒懒起身。
人都不在,真是无趣。
少年人不知事,若是知晓他曾经对他做过何等引诱之事,神色又会如何?
庭砚敛下心思,道:“躺好,先查探番。”
林织躺下,没有情毒干扰,他才觉得这床躺颇为舒适,再看着锦绣堆起华美洞府,想着庭砚确实很享受,不像元止,哪儿都是样睡,丝毫不在意身外物。
林织躺下时,未系起衣衫自然散开,朱红缀雪景色在隐隐绰绰之间,倒是比不遮掩还让人介怀。
庭砚随手将林织衣衫拉上些,在未触碰林织腹部月牙情况下往林织身体里输送灵气,未见林织内府有异动。
林织言辞恳切,庭砚却听出其中暗含意味。
不过是不亲近不熟悉,便也没想到求到他面前。
即使他们曾经唇齿厮磨,他靠在他怀中极尽亲昵,但他于林织而言,不过是令他敬畏不敢靠近陌生尊长。
“此事会为你处理好。”
庭砚神色淡淡,语气温和却无任何商量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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