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庭砚姿态向亲厚温和,彦朋便也觉得他只是在单纯询问。
他答:“今日药峰之事安排好有闲暇,恰逢小师弟正在参悟,便接送药活。”
庭砚听闻也没多问,彦朋立刻拿出小鼎煎药。
期间他不敢多看多问,在师叔喝药后便离开。
直到走出无间山地界,彦朋才彻底松口气。
不是要解法,本就无解,在这反复压制下,欲望火焰只会灼烧内府每寸,浸透经络每处,到最后会如何,便就是未知之事。
毕竟就算是合欢宗堂主他,也不会让人散功后又让道修遍遍耗费灵力去压制进行试验。
庭砚颔首,倒没怀疑,是这个方法很正常,符合逻辑,二是他不觉得此人有胆子欺瞒他,他杀此人,无需费力。
庭砚抬手凝聚灵气,打算消去此人记忆片段,他不想落人话柄,关乎他自身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有人攀扯道林织身上,就不是他想看见画面。
庭砚回宗门,却见洞府内空荡,林织已经是离开。
“腹部有赤月。”
“这……”
合欢宗堂主听就知道这和庭砚无关,这是明显散功之咒,可以算得上是无解。
庭砚抬眸:“你若不答,便亲自看。”
看?怎看?
远在他之上。
这粗略筛选,倒也不算多,但若是惊才绝艳又病弱之辈,恐怕就归宗那位。
无他,这病殃殃样子,实在独特,放眼整个修真域都找不出第二个。
可谁敢轻看这位剑尊?他是不敢。
男人还细细思索下,他这里应该没有归宗弟子。
虽然想小师叔从不对他们疾言厉色,也并不孤傲如雪,但就是令人心生敬畏。
大概是因为他在屠戮仇敌时,也是这般平淡。
没有说任何狠话,无心看人求饶,事前事后没有任何宣告,如此才更叫人心里发寒。
也不知道师弟是怎面对,真希望师叔赶紧好起来,这样他就不用送药。
彦朋回来时,看见正在窗边浇花林织,和他打招呼。
罢,待他明日来送药时,再同他说这解咒之事吧。
然而次日上门,另有其人。
“师叔。”
彦朋看见小师叔神色淡淡望着他模样,背后不知为何泛起凉意,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行礼叫人。
“今日怎是你送药来?”
男人脸色沉,想到搜魂之术。
“自然是有解法,这咒算不得狠辣,也无需稀世奇珍,只是繁琐些。”
“记得贵宗门中自有压制之法,只要在每次咒术发作时压制次,时间久,剥丝抽茧自然能成。”
男人心里冷笑,这剑尊实力固然可怖,但他也不是什等闲之辈,竟敢如此欺辱他,修道天才,就能将其他人不放在眼中?
无论庭砚为谁而来,他都要让他知道,入合欢宗人,不夺舍重生,是无法逃离。
“你们合欢宗咒术,何解?”
庭砚没有废话,点明来意。
男人惊,忍不住上下扫庭砚眼,哪位前辈如此勇猛,竟然能给庭砚下咒?
这病殃殃样子能行吗,看着都让人心惊胆战,生怕他死在床上吧?
被庭砚视线扫,这位合欢宗堂主立刻答:“宗咒术多样,解法各有不同,您指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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