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砚垂眸,往林织身体里注入灵气,为他寻找关窍。
“元止?”
林织不解地呢喃,眼前人影模糊不清,倒不像是他所认知少年。
“师兄,在这呢。”
背后人轻轻掐住他面颊,迫使他转头与他亲吻。
元止对另个自己始终充满戒备,这是他师兄。
庭砚手握住林织手腕,同元止对视道:“你修为太低。”
源于同魂魄两个人,此时对峙气氛却格外剑拔弩张。
“那就先耗尽灵力,师兄失去意识前看到是,他如今意识不清,绝不能这把他给你,除非倒下,非要你来不可。”
僵持几个瞬间,庭砚喉间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强咽下那股血气,微微闭眼又睁开。
元止意图抽离,却又被定在原地。
内火似乎灼伤着肺腑,林织断然不会让唯水源离开。
“为什?”
纤长细白指尖胡乱触碰摸索着,握住紧贴处分离些许热意。
青年眼眸疑惑,不解地询问着口口声声说爱他少年。
想渡劫吗?”
元止深吸口气进行提醒,他这番举动当然不是迫于庭砚威压,而是因为师兄他……
元止摸摸林织面颊当做安抚,又将手掌贴在他轻轻摇晃腰上。
“愚钝至极,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修为都要被你吸干,你难道没有察觉吗?”
庭砚喉结滚动,声音颇为沙哑地冷斥。
看着林织,庭砚微微抬手,那张暖玉床便出现在这空荡荡洞府里,玉光泽让这简陋之处似乎都多几许光辉。
庭砚淡淡扫元止眼,元止懊恼地咬着后槽牙,抱着师兄去床榻上。
走动间林织墨发晃动,在玉床上铺散开来。
似乎碰到什,雪般冰凉东西。
元止看着林织握住庭砚手,心里有些不满。
为什要离开?
庭砚眉眼已然隐忍到极致,不欲废话道:“放开。”
“如何帮他,告诉。”
元止虽然不知道庭砚要做什,但下意识觉得不能这松手。
庭砚能做得到,他为什做不得,他也可以帮师兄,他才是最应该出力那个。
元止因为庭砚话怔,师兄修为?
他立刻查探,发现师兄灵力果然在通过连结之处缓慢地朝他身体过渡,只是先前那种情况里,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他试图将灵气返还,却发现明明应该相斥木灵气到他身体里,竟然与金灵气融为体,不分彼此,而他渡给师兄灵气,依旧与师兄自身泾渭分明,反而让师兄闷哼声,显然让他痛苦。
怎会这样?
“你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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