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止到林织跟前,有些委委屈屈想要告状模样。
然而师兄只是用那双含情眼眸茫然地看他眼,元止就忍不住再凑过去。
他相让什,师兄本就是他。
师兄说过以后会和他结为道侣,名不正言不顺人也不是他。
无间山风雪难得和煦,将满山装点如同仙境。
元止原本乌黑眼眸翻滚着浓墨,掺杂着血丝溢出红意,他急促地调整着呼吸,恨恨道:“你怎能这做!”
太过分,明明是他师兄,本来让庭砚来救师兄他就已经很委屈,但现在才发现原来庭砚早就隔着他感受到师兄。
若不是清楚知道打不过,元止何尝不想把主体给解决。
若是他能更强大点,或许今日都没主体什事,那里还轮得到他。
“并非所愿,只是你本就是从魂魄中割舍出去部分,也不知为何如此。”
熟妥当手段安排好所有,只有在完全放松时,才会对本性不加遮掩。
元止有些苦闷地咬咬林织唇,但不敢下口太重,不过下边倒是呈现截然相反态度,就像是咬破猎物脖颈昭示地位少狼王,蛮横地想要留下自己痕迹,好让人铭记。
骤然绷紧足弓在元止黑衣上宛如夜幕上新月,出现短促却又缠绵。
元止灵力已经完全枯竭,但存货却格外丰厚,足以盈满。
在意识中略显长但其实不过几瞬空档里,绷紧脚背骤然放松,透着几分懒懒绵长。
千心藤根系紧紧地与树木缠绕,稍显黏腻白雪混合着半透明水泽从掌心坠落。
藏雪握剑,风霜繁多。
庭砚抚着林织光洁脊背,淡淡回答。
这点也在他意料之外,所幸这玉床够宽阔,他根本不用瞧见旁碍事人。
他那带着些病弱之色眉眼舒展着,原本淡色唇也多些血色,透着些许餍足。
被尊为剑峰之主他灵气何其磅礴,反倒是关切着林织,让他慢慢消化,以免贪多嚼不烂,反而让灵气堆积在身体里成为赘余。
“师兄。”
即使到这时候,庭砚仍然不疾不徐,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好像只是在为子侄后辈排忧解难,为救他不遗余力。
只是那握在青年柔韧细瘦腰肢上青筋微微鼓起手背,才,bao露出些许端倪。
“你竟然……”
元止猛地察觉到什,气猛拍玉床。
若非这暖玉床是整块玉髓雕琢而成,但凡有点拼接边角,都会因为元止这掌而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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