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林织这个陌生人对她说出这样番话,她定不相信,觉得这是什封建迷信,但是老汪在旁边,他已经跟她强调很多次她这样不对劲,以至于让徐苓春有点惴惴不
汪明亮咋舌:“只知道有些邪门东西会谋财害命,原来还有这种让人变恋爱脑?那可太可怕,稀里糊涂爱上个人,然后为他奉献切,这也算是谋财种吧。”
汪明亮帮腔让徐苓春脸色更难看些,她喃喃道:“你意思是老杨给下这个什东西?”
“撞煞后般都会身体不适,精神不振,唯独遇见施咒人会格外精神亢奋,你越长时间不见他,就会越焦虑越虚弱。”
林织喝口热茶,看着徐苓春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连清自然没有和他说这多,言简意赅表述文言字词,他稍微扩展润色番。
“辛辛苦苦赚钱砸在别人身上就不说,你想想你家里人。”
“你以前真不这样,怎那邪门,现在大师也发话,看来就是不对劲,你就听听吧,就算不信咱们也试试,反正也不损失什,说不定还能检测出你真心呢。”
说到后面,汪明亮没忍住又刺下,就怕好友犯糊涂。
徐苓春被汪明亮话噎下,脑子里乱糟糟,她按着太阳穴,有些心烦意乱地点头。
“行吧,赶紧说吧,遇上什事儿?”
林织回到包厢,徐苓春正提着包从椅子上站起,无声地宣告着这场饭局结束。
汪明亮也不着急留她,只等着林织说结果。
“建议你让徐小姐留下来听听比较好,毕竟她才是当事人。”
林织在心里斟酌番,决定在这个时候挑破。
连清说这种煞和般邪祟缠身不同,徐苓春更像是被种下咒术,需要找到源头才能根除,那就需要她来配合这次行动。
在知道答案情况下,以普通人身躯扮演玄学大师对他来说很简单。
他说都是真,算不得招摇撞骗,只是稍微借亡夫势,趟趟这阴阳两届浑水。
“老徐你没事吧,来喝口水。”
汪明亮也拿个杯子给徐苓春倒杯茶,生怕她栽倒到地上。
徐苓春喝口热水,状态好点。
她状态不太好,汪明亮以为是她遇见这些事情火气大,林织却感觉到她意识挣扎,这种情况让她痛苦。
汪明亮给林织倒杯饮料,让大师细说。
林织将这杯气泡饮料轻轻推开,又另拿个干净杯子倒杯茶。
“煞有多种,与情爱相关是桃花煞,你中是桃花煞种,名为红艳煞。”
“这种煞针对女子,般出现在较为风流或者有家室多金女子身上,最后结果往往是背离婚姻人财两失。”
汪明亮听就知道,好友这是真遇上事。
“你们打什哑谜呢?什才是当事人?”
徐苓春脸莫名,望向汪明亮,让他给个交代。
“老徐,刚刚骗你真是不好意思,这其实不是合伙人,是请来大师。”
汪明亮介绍林织身份,又道:“知道这行为看起来像是没事找事瞎忙活,说不定还讨人嫌瞎操心,但说句掏心窝子话,咱俩认识那多年,是真不忍心看你走上岔路,把日子过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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