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像雨总会停,这幕也不是定局。
燕秦将蔺绥送回家,帮他仔细清理番,看着睡面庞通红青年,亲亲他唇角。
蔺绥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厉害,为给出这个机会他喝不少,
他感觉到身后动响,转头看向燕秦。
此间风月,飞燕传声。
燕秦痴痴地看,心满意足地想,教如何不爱他。
想独占他眼眸,渴求他爱意,心甘情愿为之臣服,为之生为之死。
蔺绥横躺在车上椅子上睡着,面庞仍带泪痕。
蔺绥唇被捂着,像是被供奉祭品,又像是在进食妖物。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荡在空旷地下停车场里。
蔺绥思绪本是半清明,酒精后劲上涌,拉上搅乱动作,现在也有些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瑟缩下,手指不自觉地在皮质椅子上划过收紧。
燕秦手划过蔺绥背部,整理着蔺绥上衣褶皱。
高挺鼻梁下薄唇上扬,眼眸黑沉。
“你不配做狗。”
蔺绥偏头,语气冰冷。
醉意熏染着他面庞,艳若桃李。
此刻他是逃离猎物,亦是傲慢主人。
喝醉青年越发蛮横,听不进他人劝导,颐指气使要达到自己目。
这车厢虽然宽阔,但是挤下两个成年男人也变得逼仄起来。
挤挤挨挨,手肘碰着腿,像是交缠在起枝桠。
“先回家好不好,很快。”
燕秦来时身上沾点雨,那湿润气息未消,体表微凉,气息却急促滚烫。
燕秦自己外套盖在他腿上,将蔺绥被踢到地上皱巴巴裤子折叠好放在旁,打开车门下车,绕去驾驶位。
外面雨比来时前要声势浩大些,在这两个小时内,毛毛细雨已变为倾盆大雨。
在落得密集雨里,身处于封闭空间人,会有种极致宁静感。
燕秦没有打开车上音乐,怕吵醒睡着人,但自有种浪漫悠扬旋律在脑海里响起。
在八十秒红灯里,燕秦拍几张蔺绥睡颜,放下手机时,心脏依旧在兴奋地颤栗。
车外对友人在谈笑风生地告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车辆。
蛰伏野兽潜行在温暖湿润巢穴,随着交谈声音渐止而放松。
蔺绥不舒服地皱眉,尽管现在已经是秋日,但酒精还是让人觉得热意翻腾。
蔺绥将脸贴在冰凉玻璃上,呵出气息致使玻璃雾气朦胧。
窗外人影移动,从头顶穿过光照亮附着水汽红唇。
“这是你要求,酒醒之后可别生气。”
燕秦声音微哑,手指点点收紧,将蔺绥朝着自己方向拖行。
黑色车顶像是漆黑夜幕,无星无云。
停靠在酒店地下车库角落里黑色商务车,像是沉默巨兽,将切春花秋月吞噬掩藏。
偶尔有不远处车辆驶入又驶离,昏暗光照亮美人眼眸里水雾,隐隐绰绰,叫人看不分明。
青年不说话,唇抿得紧紧,面上不悦昭然。
他跪坐在宽大座位上,朝着另边车门膝行爬去,似乎想要离开。
长腿与腰身之间圆润弧度随着动作轻微晃动,衣服褶皱随之变化。
“生气?”
燕秦握住青年细白脚腕,阻止他动作,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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