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那个老狐狸还是如既往警惕,他能在太后手底下安然无恙到现在,表现出来反应也很符合他作风。
他虽然高兴蔺绥出事,但是更多是怀疑,怀疑这是蔺绥布局,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
可大皇子就没有这好耐性,他还特地上门探望,虽然并没有见到蔺绥人,但是他根据线报确定蔺绥是真昏迷后,立刻开始行动。
这行动当然不是针对蔺绥,蔺绥身边护卫森严,他只是趁蔺绥无法插手时候,将蓄谋已久事摆在明面上。
他先是
“说这样下去,主子恐怕时日无多。”
彩绡知道在严州时主子没受伤,但依旧说真情实感,毕竟主子是真倒在他们跟前。
云绡都忍不住偷偷拭泪,饶是皇帝都红眼。
虽然明帝不是个好皇帝,但是对于他对信任人也付出真情,就好比他知道太后是在捧杀养废他,也依旧待太后如亲母,因为他自知没有太后就没有他荣华富贵,在太后死后憔悴消沉许久。
明帝没有大才,昏庸又耳根软,他当皇帝是王朝不幸,但正是如此,他才更有普通人共情,看见床上宠臣虚弱模样,格外伤心。
彩绡伤心地和云绡说,这是爷倒下,主母伤心过度,行事都恍惚。
大抵只有春风与明月,还有院内小沟渠才能得知真相到底何如。
在蔺绥示意下,燕秦让宫里人请明帝出来。
燕秦明白蔺绥打算,将事情安排好,隐没在暗处。
明帝在宫中就知道蔺绥病,这也是常事,次日下朝被宫内锦衣卫统领恳请时,才发觉蔺绥这次情况恐怕比较凶险。
他。
魂魄也能有感知,蔺绥反正是能碰到燕秦,可燕秦似乎只有在看见他时,才能够感觉到他存在。
蔺绥若有所思,靠在燕秦身旁,在燕秦再次瞧见他时,在他耳畔留下话语。
燕秦心神乱,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瞧不见,你便自己弄给看吧。
“朕去让人传太医,再张榜寻天下名医,蔺卿还如此年轻,断然不会就此身去。”
由是,锦衣卫指挥使,权倾朝野蔺大人昏迷不醒之事,京城皆知。
蔺绥看着事态发展,这正是他想看见情况。
俗话说不破不立,他想快点打破现在平衡,那必然要有些能打破平衡事发生。
他昏迷不醒,估计很多人要蠢蠢欲动。
他穿着常服秘密进蔺宅,看见床上昏迷不醒蔺绥大惊。
他试着唤蔺绥几声,并没有回应,他伸出手探向蔺绥鼻息,十分微弱,似乎随时都可能续不上。
“蔺卿这是……”
“回圣上,主子他昨日忽地昏迷,如今还未醒,大夫说主子身体越来越差,只能再加大剂量,主子本就体弱,上次在严州还遭刺杀,身体每况愈下,大夫说……说……”
“说什,别吞吞吐吐!”
木桶内水热腾腾,燕秦体表温度更高。
在偶尔感知里,能瞧见蔺绥倚在他怀中,青丝漫在他胸膛上。
那时有时无感觉让燕秦额角青筋鼓起,眉宇间忍耐之色深重。
蔺绥自己倒是高兴,笑恶劣又放肆。
那桶水最后是燕秦人去倒,在下人不解又敬佩眼神里,燕秦淡然地说:“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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