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孝期……还是年龄不够,又或者家中还有意再留几年,可总能先定亲。”
燕峮劝道:“二郎心里有主意,你就别担心,反正不是蔺绥女儿,怎都成。”
燕大人对这手遮天权臣仍然是很有意见,而且觉得很危险,盛极必衰,
在郾州燕峮立刻又给儿子写家书,京城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从大皇子到立太子,桩又桩。
他可以猜出锦衣卫猜出蔺绥在其中扮演什角色,所以在家书中也对儿子有颇多告诫,让他要时刻谨记为国为民,不要走偏路。
燕夫人在旁说:“再问问二郎可有婚娶之意,他也不小,前两年就想为他相看姑娘,只是他直在外,回京又专心读书……儿如今是状元郎,这郾州来打听人家都不少,甚至京城夫人们都写信来问,得好好选选才是。”
燕峮却觉得不需要那着急,不在意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过说是这说,他还是把夫人问话加到书信里。
现在他是六皇子助力,可当六皇子成太子乃至皇帝时候,他这权臣可就是六皇子身侧豺狼。
不过蔺绥没在意他什想法,明帝身上毒已经被他解差不多,还有些年可活,六皇子想登基,等着吧。
皇帝听蔺绥话,也觉得很有道理,轻叹道:“那就劳烦爱卿多多费心打磨这孩子。”
皇帝点儿没觉得自己这话说有问题,拿着笔写诏书。
要立太子,礼部少不得要开始忙碌。
皇子还是年轻些,但不会比明帝更差,起码他办事能力比他爹强。
虽然心里有打算,但蔺绥没有很快表态,直到六皇子那边又给诚意,蔺绥这才给准信。
恰好,这日早朝过后,他被明帝留下来。
皇帝要说也是立太子之事,他觉得如果自己早点决定太子是谁,可能大皇子也不会走到要弑父篡位那步。
他不想再拖下去,省得另个儿子也被自己搞着急。
半个月后,燕峮收到京城来回信。
信上燕秦先是写自己有心上人事,而后再说朝事。
信上言明他些想法,让燕峮忍不住叹道:“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啊,二郎长大,看比明白。”
燕夫人则是嘀咕:“有心上人怎不让们去提亲呢,难道是对方不喜欢他?”
在旁边陶醉老父亲立刻接话:“不可能。”
蔺绥没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而是让皇帝交给礼亲王承办。
礼亲王心有憋闷,但被蔺绥架在那儿,也不得不答应。
六皇子担心礼亲王会动什手脚,也花心思去督办。
蔺绥轻易地将二者凝聚在他身上视线与矛盾进行微妙转移,借此机会继续对礼亲王下手。
立太子这等大事,各州*员们也很快知晓。
而且他现在也想明白,当太上皇也挺好,都不用被臣子们烦,可以全心全意地玩乐。
母后在时有母后,现在不是还有儿子嘛。
皇帝有些絮叨地说堆,然后问:“爱卿,你觉得呢?”
“微臣也认为当立太子,只是六殿下尚且年轻,陛下无需急于退位,先让六殿下沉下心磨砺几年再言。”
在他答应六皇子时候,六皇子兴奋与顾虑都难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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