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长兄刘荣起身问道:“敢请皇祖母赐教!”
窦太后沉吟片刻后悠悠然道:“皇帝要削藩风声,想
刘德点点头道:“大概是因为考校们功课吧……”
刘荣也道:“大概就是如此……”他年长些,知道事情也多些,因此解释道:“先帝之时,每有诸侯来朝,先帝必召在京未封王皇子前去考校功课,并问以天下之事!”
这大概算是刘氏皇家个优良传统,皇帝要处理国家大事,没太多时间监督皇子们学业,于是,通过这种考校来鞭策皇子,使其不至于太过草包。
“荣儿说没错……”窦太后拄着拐杖在两个侍女搀扶下从内殿走出来,边走边道:“只是今次有些不同……”
“儿臣等问皇祖母安!”见到窦太后刘荣带头,兄弟四人连忙跪下问安。
刘德看到,他便宜老爹朝左右宦官使个眼色。
个宦官点点头,碎步走下台阶,朝着刘德等皇子坐席走来。
“陛下有旨,皇子刘荣、刘德、刘阏入后殿听太后吩咐!”那宦官先是走到刘荣、刘德刘阏三兄弟身边传达天子旨意。
刘德、刘荣、刘阏兄弟连忙起身,朝着后殿而去。
进宣室殿寝殿中,又有个宦官前来传达窦太后旨意给兄弟三人:“太后有命,请三位殿下先在此候着!”
这顿饭,刘德吃很没意思。
不只是因为跟粟姬闹别扭,更多是因为,这饭菜实在是不怎样!
国丧期间,酒肉是想都别想,碗粟米饭,两碟咸菜加上些时令蔬果,就是这顿家宴全部内容。
“若是能有碗牛肉面就好,撒点辣椒油,啧啧……那味道简直无法形容……”刘德放下碗筷,叹息声,怀念起后世美食来。
不过刘德也知道,像这样顿饭,在这个时代已经可以算上美食。
“都起来吧……”窦太后在侍女们搀扶下,摸索着做到上首主位上,同时吩咐着:“来啊,给四位皇子赐座!”
少时,便有侍女抬来坐席与案几,让刘德等人坐下。
待得四人坐下,侍女回禀之后,窦太后才接着道:“今次皇帝特别嘱咐哀家,要哀家来给你们兄弟四个交代下,今次考校非比寻常,你们四个都要拿出真功夫来,为社稷江山效力!”
“诺!”四人自然轰然而应。
只是应完之后却难免有些犯嘀咕。
兄弟三人等会,寝宫中又走进来人。
却是老四刘余。
“刘……刘……余……见过……过……三位……”刘余见三位兄长连忙问安,只是他说话结结巴巴。
刘德看他说辛苦,连忙拉住他手道:“皇弟,你意思们知道……”
“皇……皇……兄……”刘余努力咬着字问道:“您知道……父皇……叫们来……来这是什原……因……吗?”
寻常小康之家,年到头,连荤腥都未必能吃几次。
即使是富可敌国大商人三餐,也不过是翻来覆去那几样,不过是比平民吃精细些罢。
所以也难怪后来刘德堂叔淮南王刘安好好国君不当,跑去发明豆腐。
总之,这顿家宴就在刘德无穷怨念之中渐渐步入尾声。
坐于上首窦太后已经放下筷子,在两个侍女搀扶下,退入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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