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刘德早已如雷贯耳。
而且这位庄忌还有个更不得儿子,那就是后世与司马相如并列庄助。
顿顿神,刘德笑道:“回皇叔话,不是侄儿不愿,实在是近些日子以来,侄儿已对诗词歌赋类没兴趣!”
“哦?”刘武看上去颇为意外,问道:“这是为何?”
“不瞒皇叔,小子也不知道为何会忽然如此……”刘德叹口气,按照早就想好腹稿道:“反正就是前些日子,小子在赏析篇诗赋时,忽然觉得,诗词歌赋全无用处!”
即算天子答应,天子膝下十子,也不可能答应。
这些皇子将来都是要分封诸侯,各领国。
只是,皇位诱惑冲昏他大脑,让他无法理智下来。
当刘武在马车上看到刘德时,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他自己是怎想,竟然鬼使神差停下马车。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刘德,刘武仔细打量下,他发现刘德不管是外表还是坐姿都俨然有着他皇兄当今天子几分模样,甚至那嘴角浅浅微笑,酷似已故父皇。
刘武是很清楚他母后窦太后手段。
她绝对不会无放失!
有生之年以来,刘武第次感觉到皇位在向他招手。
只要步,只要再向前迈出步,他就是这大汉皇太弟,将来天子。
出口成宪、言出法随、言兴邦、君权天授。
其实,刘德真是想太多。
刘武此时哪里还有什心思去管什诗词歌赋?
昨天晚上,在家宴散之后,窦太后派人留下刘武。
这两年老母亲眼睛视力是越发低下,也越发宠爱他这个幼子。
就在昨晚母子亲情谈话中,老母亲句话,顿时在刘武心头掀起惊天巨浪。
刘德悲天悯人道:“即算是篇能流传千古不朽名篇亦是如此!”
“诗词歌赋,不能填饱万民肚子,二无益国家社稷,三不能杀敌保国……要它何用?”刘德
看着刘德模样,刘武动动嘴唇,原本想说话,到嘴边却变成:“刘德贤侄,过些时日,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丧葬之事完结之后,可有空来长安城外皇庄与寡人赏析诗赋?”
“寡人新近招徕位大才,姓庄名忌,做手好赋,寡人尝看过几篇,无论文字还是意境,皆以超凡,堪称当世之才子!”
刘德却是被吓大跳。
真是怕什来什!
庄忌?
没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但刘武也深知,那步想要踏出去是何其艰难。
汉家天下自高皇帝以来,向来就是父传子,从未有过兄终弟及。
这还不止!
当今天子态度,他也还未知。
“刘武啊,你要是能留在长安长伴哀家左右就好……哀家老,眼睛也快瞎,不知道还能看着你几天……皇帝不是还没立太子吗?哀家琢磨着,要不,哀家找机会去跟皇帝说说,让你当皇太弟,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留在长安,常伴哀家左右!”
刘武昨天晚上在塌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满脑子都在不断回放老母亲话。
“母后昨晚话是时亲恩难抑,还是真那想?”
“天子是否也曾同意过?”
这些问题个接个不断在刘武脑海里沸腾着,让他血脉偾张,几乎失去理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