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也很配合立刻跪下来,道:“母后莫哭,母后若是愿意,您以后就将刘德当您亲儿子看吧!”
“此话当真!?”薄皇后抬起头,惊讶看着刘德,她本以为起码也要再过十天半个月交流,才有机会跟刘德提及此事,却是想不到她都还没做好准备,刘德就已先说出口。
“当真!”刘德跪着道:“儿子也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母后,心里都特别亲切,因此
薄戎奴越看刘德越是喜欢。
拉着刘德手坐下来,嘘寒问暖。
边薄皇后也是笑颜逐开,陪着刘德聊着些家常。
过会,薄皇后像是忽然想起来什,问道:“吾听大长秋说,儿方才哭?到底所为何事,说出来给吾听听,吾或许能帮儿排解二!”
刘德低头道:“就是与母妃起些矛盾……”
太皇太后只有个弟弟,那就是已故枳候薄昭。
薄昭生三子女。
其中长子与幼子皆夭折,只有次子活下来,并承袭枳候,那就是薄戎奴,幼女就是如今薄皇后。
见薄戎奴,刘德也行礼:“见过舅父大人!”
“好孩子,快起来!”薄戎奴笑着扶起刘德,并仔细打量着。“老臣可当不得殿下这礼!”
大概用刻钟时间,刘德就在李信带领下来到薄皇后寝宫之前。
以前,当太皇太后还在世之时,这里常年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但此时已经无比冷清。
除偶尔巡逻而过卫士以及负责清扫宫闱宦官外,很少能看到其他人。
走进殿中,殿内侍女也是很少,稀稀拉拉就站着三五个。
说着刘德就本本分分将刘荣要求他交出天子所赐令符以及粟姬态度与前后经过说遍。
“这粟姬也太偏心……”薄皇后听完皱着眉头道:“吾找个机会定然好好说她说……”
“还是不要!”刘德赶紧道:“儿子母妃性子,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
“真是难以你!”薄皇后感慨着叹道:“粟姬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吾若是有个刘德你这样听话孝顺孩子,便是明天死,也不觉得遗憾……”
说着就想起心中痛楚,又呜呜抽泣起来。
薄氏外戚其实在汉室政坛上分量很小,除却他父亲薄昭曾经官至车骑将军外,就再没有人出仕为官。
因此,太皇太后驾崩,薄家人顿时就慌神。
他们在朝中无人二无权,现在又失去最大靠山,将来会怎样,他们心中实在是没底。
因此,当薄皇后起过继心思之后,薄戎奴是在其中跳最欢个。
若能过继子到薄皇后名下,即算将来争不到太子之位,起码,也能保证薄家再荣华富贵三十年。
薄皇后身披孝服,坐在塌上,个大概四五十岁男子跪在她身前,似乎在说什,见到刘德进来,两人才停止交谈。
“儿子见过母后!”刘德跪下来问安。
“快快起来!”薄皇后见到刘德,脸上下子有些血色,吩咐侍女道:“快去给殿下备坐!”
“不用!”刘德站起来,边走边道:“儿子就想到母后跟前说说话!”等走近薄皇后身边,刘德这才发现,那个男子是薄皇后兄长枳候薄戎奴。
薄氏外戚向来人丁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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