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田蚡被禁足倒是好事,起码半年内,刘德都不用担心那根搅屎棍跑出来破坏自己计划。
那宦官又道:“至于粟妃……陛下责令罚金五百,闭门半月,皇子刘荣禁足三月,无诏不得出宫门半步!”
刘德听,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点点头,对章德道:“章公大恩,来日必有所报!”
那宦官大喜过望,嘴上却谦虚道:“不敢不敢,奴婢哪敢
伸个懒腰,刘德将自己所抄写下来竹简个个清点清楚,然后叫来个宦官,吩咐道:“已抄写好,请去禀报父皇!”
“陛下早有吩咐……殿下您抄写完之后,可径自去觐见……”那宦官低头笑道,作为天子亲随,他哪里不清楚天子脾性,自是明白,如今这刘德可谓是深得天心,将来有很大机会角逐那至高无上宝座,此时不押注,更待何时?因此他压低声音道:“殿下会觐见之时,陛下若提起粟妃之事,万勿顶嘴,切记,切记!”
“多谢!”刘德看对方眼,嘴角露出笑容:“敢问明公大名?”这种便宜老爹身边亲随,若有可能多认识几个,多结交几个,总不会是坏事,将来说不定,这些看似卑微小人物,能在关键时刻给出定锤音。
刘德没有什道德洁癖,宦官在他眼中,与他人并无二致。
那宦官却是意外抬头看眼刘德,然后低头道:“不敢当殿下明公之称,奴婢贱名章德……”
地拜道:“诺!”他哪里不明白,这是便宜老爹在维护他,那板子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聊聊几语就把他罪责给抵消。
只是粟姬与刘荣却是惨。
刘德估摸着便宜老爹那没在王娡姐妹身上撒完气,都得股脑冲着他两人去,估计今天是善不。
然后刘德就弓着身子边走边退,退出清凉殿,出去抄书去。
到隔壁偏殿,早有宦官与侍女将准备好空白竹简与《孝经》原本拿过来。
“原来是章公当面!”刘德拱拱手,然后低声问道:“章公可否告王夫人是犯何事?兄长与母妃,父皇又是如何处置?”
章德看看左右,又看看刘荣。心里权衡下,然后咬牙,悄悄道:“王美人倒是没什,关键是王美人兄长有些口无遮拦,传些犯忌讳话,被人告与陛下,因而龙颜大怒,错非小王美人此时已有身孕在身,奴婢觉得,少不得要被关些紧闭,不过现在也不差,陛下罚大王美人半年俸禄,还责令其兄长田蚡闭门思过,不得天子诏令不得出门……”
刘德听耸耸肩膀,暗自叹声可惜。
只是,他也清楚,王娡姐妹想要扳倒,那时半会还真是没辙。
这两个女人相互呼应、照顾,是这皇宫里最难对付。
刘德就老老实实跪坐下去,拿起毛笔抄写起来。
边抄,刘德边竖着耳朵听着隔壁殿内声音,可惜清凉殿在设计之时就充分考虑到“隔墙有耳”这种事情,因此隔音效果相当不错。
所以听半天,刘德除隐约听到些模模糊糊声音外,别什也不听不到。
既然听不清,刘德索性就专心抄写起来。
这抄就从上午抄到下午日落之时,刘德才勉强将《孝经》抄写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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