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没往心里去,因为这是汉家传统,就是他胞弟刘武来长安,也照样对宫廷宦官、外戚大臣出手非常大方。
但此刻,他却不得不将这些事情跟刘德话联系在起。
“真是好贼子啊……”刘启心里杀气腾腾:“竟然敢勾结藩臣,吃里扒外!”
对于刘安,天子并不恼火,因为现在背地里想着谋反诸侯不止刘安个,只要刘安不真竖起反旗,他也懒得理会!
但勾连藩臣,图谋不轨臣子,那就是就算千刀万剐,也是必须!
刘安不能轻易动,是因为他老爹死太惨,而刘喜不能动是因为他老爹对社稷有再造之功——刘喜之父就是城阳景王刘章,在平定诸吕之时,曾发挥关键作用,更亲手手刃吕产。
因而,晁错虽然极力鼓吹削藩,但城阳王跟淮南王从来就不在他削藩名单之上。
于是直以来,所有淮南国传来消息和报告,全部被他压下去,甚至连丞相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淮南王刘安在世人眼中,现在还是个乖顺谦恭贤王。
刘德不扯吴楚,也没说胶西、淄川等,直接指名道姓,说是刘安,这就让天子刘启在心里就相信五成。
天子刘启站起身来,方才陶青、王恢跟他说话,此时全部被他抛之脑后。
“刘安?”天子刘启脸上闪过丝杀机。
听到刘安这个名字,他就有些相信刘德。
当年,刘安老爹淮南王厉王刘长饿死在囚车之中,时间天下物议纷纷,民间更传出“尺布,尚可缝,兄弟两人,不相容”民谣,为防止事态扩大,更为脸面,当年先帝才采纳袁盎意见,将淮南国分为三。分别封刘长三个幼子为王。
老大刘安承袭淮南王名号与封国,老二刘勃当衡山王,老三刘赐为庐江王。
对于这三兄弟,汉家朝廷从来都没放松过管束。
“是谁跟刘安勾连?”天子刘启看着刘德难掩心里怒火低沉着咆哮道:“刘德,你告诉朕,他名字,朕保证,他活不到明天!”
“儿臣不敢说……”刘德弓着身子弯腰拜道。
他当然不敢真就指名道姓说是田家兄弟。
还需要等等……
刘德在低头时候,也在心里祈祷着:“别让失望,快
因为他很清楚,假如某个心怀叵测诸侯王在长安有内应,那会导致什事情发生!
再坚固堡垒,也是从内部被攻破!
内*,永远都是任何统治者最痛恨敌人!
这来,他就不由自主想起来,去年跟前年,刘安都曾朝长安,而且都曾在长安逗留不短时间,特别是去年,刘安在长安逗留两个月之久,期间跟无数贵族外戚见过面,大把大把钱财撒出去。
单单就是他这个天子心知肚明就有四个宦官收受过刘安贿赂……
可是,长久以来,刘安在淮南都很不安分,寿春(淮南国都城)中汉家朝廷安插监督大臣,每每都有传报刘安训练士卒,加强战备,积蓄粮草报告。甚至还有人传言说,刘安扬言要为父报仇……
但天子刘启心里却很清楚淮南王动不得!
如今汉家天下,有两个诸侯王,就算谋反被抓起来,也杀不得,最多只能软禁。
刘安正是其中个。
另个城阳王刘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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