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德站起身来,对着满帐大臣将军们拱手道:“诸位臣工,小子奉父皇之命主持本次廷议!”
刘德这话出,文武百官立刻肃静不语。
汉室制度,廷议是最严肃和最重要议事方案。
般用于审理国家大政,战和之策,以及极为重要犯罪。
现在,肯定不是审议国家政策改动时候,更没有议论战和问题必要,那就剩下个:审议某人是否有罪。
旦局势发展到那个地步,现在,老实齐赵诸侯,恐怕也会不安分起来。
正是这些问题加在起,才是前世刘安在吴楚之乱平定后并未被问罪,甚至没有被责罚原因所在。
“但是,得想个办法救下张释之,起码,不能让他有前世下场!”刘德心里寻思着。
想要救张释之,使之无罪有功,就必须证明,刘安确实谋反,不是嘴巴上说,而是实际在做,并且必须是铁证如山,让人信服!
“或许根仓是个突破口……”刘德寻思着。
刘德也明白张释之前世为什非但没有论功行赏,反而被长安厌恶,刘德就记得,当时,张释之软禁刘安后,他父皇第时间不是马上嘉奖张释之,而是立刻命令曲城候蛊捷率兵进驻寿春,打着救援旗号,接管张释之兵权,等同于解除张释之切职务。
于是,随后张释之迅速病情加重,几个月就死。
这想着,刘德就叹口气:“恐怕刘安最后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反而是张释之,要被责罚!”
道理很简单,刘安实际并没有真正举兵造反,不过是口头上说过那样话。
没有实际谋反罪状。
而且这个某人肯定是诸侯王或者外戚。
不是诸侯王或者外戚罪行,用不着大臣共商,廷尉就足够治罪。
“请殿下示下!”内史晁错出列拜道:“所议者何事?”
周阳由把大火烧掉根仓百多万石存粮,刘德直觉得,这可能与刘安有关。
本来,刘德是打算留着这个事情慢慢发酵,也不想马上就捅破这个马蜂窝。
但现在,为张释之,没有办法,只能做出改变!
这想着,刘德就走到他位子上,坐下来。
没多久,个宦官走进来,来到刘德身边,在刘德耳边耳语几声,刘德听,不停点头。
本来,这样话,般诸侯王也是必死无疑,即使不死,也要被贬为庶民。
但是,刘安不是般诸侯王啊!
他老爹刘长死那惨,就算是为先帝面子考虑,也得给予优待,至少,不能让天下人觉得,刘氏这是借题发作,打击报复,秋后算账什。
更何况,即使不考虑这些问题,也要考虑刘安两个弟弟怎想。
衡山王刘勃与庐江王刘赐,这两个诸侯万要是觉得朝廷想对他们下手,马上起兵,联络吴楚,这等同于使得吴楚立刻就能循江淮而上,进逼齐赵、荥阳,威胁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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