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刘德也就没再考虑这个问题。
对刘德来说,如今
于是刘德伸手,也拉住刘荣手,露出个宽慰笑脸道:“虽则等兄弟有丧母之痛,但今日是父皇返京日子,也就都不要板着张脸,都露出些笑容来吧……”
“诺!”刘阏自然是知道紧跟刘德步伐,他才有好处。
但刘荣却出乎意料也低头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这就让刘德奇怪。
“看样子,这位大兄背后有人啊!”刘德心里想着,他心里不由得好奇起来,能劝说刘荣放下身段人以前可没有过啊,就连粟姬过去都只能威逼呵斥,不曾真正让刘荣听进去话。
只是想想,刘德也能理解。
刘德拍拍刘阏肩膀,道:“送皇弟句话吧,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是以吴起谓文候: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险!”
刘德这话,听得直坐在自己马车里刘荣如坐针毯,不得已,只能掀开车帘,在近臣宦官搀扶下,走下马车,朝着刘德、刘阏微微躬身致敬:“两位皇弟在说什呢?何不与寡人同说说……”
刘德回头看,微微颔首回礼,道:“大兄要是愿意,与刘阏求之不得……”
但心里却是鄙夷不已。
粟姬下葬才几天啊?
”
实在是刘德那辆马车,根本不像汉室朝廷皇子所乘马车,又破又旧,车轮都明显被换过几次。别说与刘阏那辆装饰富丽堂皇王驾马车相比,就是连般彻侯所乘马车也比刘德马车强几倍。
基本上,假如刘阏王驾马车算奔驰话,那刘德那辆马车顶多是辆QQ还是二手。
刘德眉毛微微扬,反问道:“有什不对?”
他回头看看自己那辆马车,确实有些破旧和寒酸,主要是跑趟河东,将整个马车都跑几乎残破。
骤然从储君大位最有利人选变成常山王,连兄弟都与之分道扬镳,现在更是连最后希望粟姬也死。
刘荣倘若不懂得做出改变那他就是个白痴蠢蛋!
但是,即使如此,那个人能说服刘荣在刘德面前放下身段,底下头颅,那人语言艺术还是很厉害!
“是谁呢?”刘德眼睛从刘荣随行臣子和侍从身上扫眼,没有看到前世熟悉人或者听说过人特征。
“估计是个说客类人吧……”刘德心里揣摩着,自春秋以来直到现在说客都直活跃在政坛之上,只是那些人,大部分也只是嘴巴厉害而已,真要干起实事来,跟后来刘彻朝博士狄山基本没有太大差别。
这位就已经原形毕露,恢复本性。
不过,比之两三个月前,现在刘荣起码顺眼很多,至少,不会再摆出那副地球是围着哥转模样。
刘德抬头,拉着刘阏手,道:“只是,如今时辰不早,们还是先去恭迎父皇回京,晚些时候,再叙兄弟之情吧……”
对于刘荣,刘德是懒得再多答礼。
只是,在外人面前,面子还是要顾着,至少要做出副兄友弟恭模样来。
但这有什关系呢?
刘德甚至特意让人在马车左右两侧车门上刻下两行字。
左侧刻是:斯时陋室。
右侧刻是:惟吾德馨。
简直再没有比这个更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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