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再次出现,刘德能自称孙儿,他们却只能称臣。
在这个等级森严世界,尤其是皇室,上下尊卑旦建立,就再难变动。
“刘德啊,起来吧……”窦太后微微笑,然后,又道:“常山王跟河间王也来啊……都跟哀家进帐中等皇帝渡河吧……”
“诺……”刘德叩首起身,然后,刘荣、刘阏才敢跟着起身。
不是刘荣不愿与刘德同起身,而是在那刹那有股莫名力量让他跪在地上,不敢先于甚至与刘德同时起身。
刘德却不能如此,只能报以个微笑然后就抱着陈阿娇,朝着窦太后所在位置而去。
……
“皇祖母……皇祖母……快看谁来……”陈阿娇接近窦太后所在营帐立刻就高兴喊起来。
听到陈阿娇声音,窦太后就在宦官们搀扶下,拄着拐杖,笑着出来,迎接刘德。
不是刘德面子大,也不是陈阿娇面子大,是仓公面子大!
内心都乱成团麻。
刘德现在却没空去理会刘荣是个什样想法。
个小小人儿,从窦太后凤车中走过来,看到他,脸上顿时露出可爱笑容,路蹦蹦跳跳跑过来,然后就张开小手,糯糯道:“刘德表兄,阿娇好想好想你呢……”
刘德蹲下身子,轻轻抱起陈阿娇小小身子,在她粉嫩嫩小脸上亲口,问道:“表兄也很想阿娇呢……”
说实话,当初将陈阿娇丢给老爹,真有些残忍。
刘荣心里惊:“难道是天道?”
但其实不过是秩序,约定俗成,深埋人们心中秩序力量,使得每个身处于规则中人自动自觉遵守,越是高层,这种影响力越大,约束力更强。
刘荣尽管不愿,但他从小接受教育和价值观,使得他不敢反抗规则。
刘荣站起身后
自从刘德从河东归来,向窦太后奉上仓公后,在仓公淳于意调理下,窦太后眼疾虽然没有什好转,但眼部酸肿和麻木却是大大缓解,对窦太后来说,没什比让她眼睛舒服更让她开心事情。
更难得是,仓公本人还是有着很深黄老学造诣文学之士,两者年纪也相仿,理念和观念也差不多,于是,现在仓公淳于意已经是窦太后身边最红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窦太后才会亲自出迎,为刘德造势。
刘德见到窦太后居然亲自出来见他,立刻受宠若惊,跪下来,道:“岂敢劳皇祖母亲迎,孙儿死罪!”
“岂敢劳动皇祖母亲迎,臣等死罪!”已是常山王刘荣与河间王刘阏立刻也跪下来。
刘德现在还记得当时陈阿娇死活都拽着自己满地打滚嚎啕大哭样子。
只是,刘德也没办法,奔丧这种事情,是不能带女眷。
现在再看到陈阿娇,刘德心里也感觉有些温暖,也觉得有些亏欠,于是,抱着她问道:“阿娇还恨不恨表兄?”
陈阿娇用力摇摇头,指着身后道:“义婼阿姐说,表兄是要做大事人,阿娇要乖乖,表兄才会喜欢,所以,阿娇就很乖很乖……”
刘德顺着陈阿娇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义婼娇俏可人身形出现在株柳树之下,朝着他微笑,恰如幅绝美风景画。直跟在刘德身后义纵见到自己姐姐,立刻就上前去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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