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就算有什损失,刘彻觉得,自己也只有捏着鼻子吞下去这途径。
不然,万真让那些商人串联起来,搞砸秋收后保护粮也就罢。
搞乱整个关中秩序,让民怨沸腾,甚至引发民变,那刘彻就要吃不兜着走!
晁错似乎也觉得是时候掀开底牌,他喝口茶,微微笑道:“家上,可知臣是哪里人吗?”
刘彻狐疑看着他。
到底是那种情况呢?
刘彻看着晁错,想从这个家伙表情中找出答案。
但很可惜,晁错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是发现刘彻目光后,低头捧起茶杯,喝起来。
刘彻见,暗骂声老狐狸,但表面上却还是得维持太子仪容,保持着温和笑容。
“据说父皇欲任命廷尉为丞相?”刘彻小心翼翼问道。
御史大夫和少府,那个没干预过?
甚至有时候,连个宫里面宦官都可以打着某某皇子某某贵人旗号,横行霸道。
当初先帝时候,邓通甚至直接对内史衙门发号施令。
这个内史,也就是在晁错手里那两年有些起色,变得像个真正九卿,而不是贵族公卿玩物。
现在,晁错离开内史衙门,没晁错镇着,谁还给内史衙门什好脸色啊?
晁错微微笑,站起身来,躬身道:“臣是颍川人,年少时蒙恩师张公不弃,收入门墙之内,平陆候礼公,臣师兄也,蒙其不弃,举臣为太常掌故,这才踏上仕途,晃就是二十年!”
晁错似乎陷入回忆之中:“臣幼时,父亲大人为生计奔波于南阳,臣父辈兄弟,大都早夭,唯伯父讳元,遗腹子,曰进,少时,大兄常常陪伴臣游戏,教臣识字,若兄若父,可叹,斯人已逝!令臣无限唏嘘!”
刘彻不明白,晁错到底想说什,但还是附和道:“晁公如今贵为汉家三公,位列人臣之巅,元公若在定然欣慰!”
晁错闻言,苦笑着摇摇头,道:“臣这路走来,与天下人为敌,不知多少诸侯,恨不得杀臣而后快!”
他看向刘彻,笑着道:“臣,早已抱有必死之决心,只愿能完成生平夙愿,辅佐陛下,扫清诸侯尾大不掉之弊政,使得天下安定,汉家能全心全意,对付匈奴这个华夏大敌,使
“呵呵……”晁错神秘笑,道:“家上也知道啊,陛下确实有意拜张廷尉为丞相!”
刘彻闻言,心都凉。
本来他以为,晁错可能是想借他这个太子手来推动张欧丞相大位尽快落实,可没想到,这个事情居然已经被敲定,说不得,此刻封侯诏书已经在草拟,只等张欧封侯就马上仿当年申屠嘉故事拜相。
“这个晁错,到底要跟做什交易?”刘彻心里狐疑不断,疑神疑鬼猜测着。
很显然,既然无关丞相,那这个交易内容,可能会相当大,晁错想要筹码,刘彻估计未必能付得出!
君不见,前世,郅都是在中尉任上整顿长安秩序,而不是内史任上……
正因为内史衙门看着风光,但实际上只是个踢皮球存在,是以,小猪时为强化对关中控制,将内史分为三。
话虽如此,但敷衍也是分两种情况。
种是晁错确实不想插手。
另外种情况则是,晁错可能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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