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粮食收购里,居然也有问题?
这就不能忍!
必须严查!
颜异于是将有问题账簿呈递到刘彻面前,刘彻接过来,看看,思贤苑那边,有笔三万钱被记为宫殿修缮费用对不上号。
刘彻将那个账簿交给身后王道,吩咐道:“去查查看,查出来,假如是*员,就让张汤开具文书,移送廷尉,若是宦官奴婢,你自己看着办吧!”
特别是颜异,因为办两个同是儒门*员,导致,他这个年过很不舒坦。
此刻,他们两个算是明白太子为何要捣鼓三省制度。
三省制度之下,得罪人活,全是臣子干。
太子却可以超然于外!
“回禀家上,今天审计去岁思贤苑支出,发现有几笔款项不太正常,另外,太子中盾司马相如,有几笔支出,也不太合规矩……”张汤答道:“还有就是,今年粮食收购中,也有两笔支出,与臣这里账簿对不上……”
想到这个,刘彻就有些气不打处来,他这太子宫,才开张呢,就出现贪污之人。
往后还得?
为杀儆百,刘彻对那些被揪出来家伙,也是毫不留情,统统发落到廷尉衙门待罪。
“今天可有发现些什问题?”刘彻见面,就开门见山,问道。
张汤与颜异私下里相互看眼对方,苦笑两声。
刘彻走进甲观殿堂之中,就只见到,数十位低阶官僚,正在埋头计算着那些堆在殿中,像个小山样支出账簿。
太子宫重新运作起来,至今不过两月余。
然,产生账目,却已经堆积如山。
这宫里面上上下下,茶米油盐酱醋茶,事无巨细,都记录在这些账簿之上。
见到刘彻来,正在督促张汤与颜异,连忙迎上前来。
“诺!”王道接过去,点点头:“奴婢知道!”
这两日,太子宫宦官,单单是被杖杀就有四五人,都是些手脚不干净货色。
刘彻对于这些乱伸手家伙,尤其是宦官,发现就是下重手。
“孤看看……”刘彻闻言,立刻正色起来。
思贤苑里也就算,那边本就是破屋子,四面都是风,里面猫腻多让人眼花缭乱。
这次审计抓那几个*员,有大半都是栽在思贤苑那边。
至于,司马相如,刘彻估摸着他可能是把钱拿去喝花酒,只要数目不大,刘彻也懒得去管他。
毕竟,个优秀文人,总会有些毛病嘛!
这两日,他们两个名声,算是坏掉。
因为接连将人往廷尉衙门丢,这太子宫上上下下,都在说他们两人“不顾同僚之情”“没有人情味”。
张汤跟颜异,只觉得,自己真是冤枉。
那下令开革那些蛀虫命令是太子所下,要求将他们移送廷尉衙门也是太子。
可那些被移送家伙同乡、同族,却股脑将所有切都怪罪到他们两个头上。
作为刘彻捣鼓出门下省负责人,这些账目核算与监督,就是他们职责。
最近两天,张汤与颜异几乎是衣不解带蹲在这甲观,笔笔清算和查核支出钱粮。
这是个笨办法,也是个很有效办法。
这两日审核结果是,刘彻太子宫里,少七八个人。
都是些企图伪造账目,浑水摸鱼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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