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禄父亲,乌孙昆莫军须靡对大禄很不喜欢,早早将他排除出继承人序列。
但大禄怎会服气?
因此,直都在想办法,想要摆脱军须靡钳制甚至学习冒顿单于,对军须靡发起挑战。
而这些都需要大量钱财和资源。
伊稚斜也是样,他想复仇,也必
军臣长子早夭,次子精神上有问题,三子死于远征途中。
也就是说,即使军臣现在就生下个儿子,等到他死那天,他儿子也未必能成年。
匈奴制度,只有年满二十岁王族成员才能被封为左贤王。
这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而且是很大机会翻盘!
这想着,伊稚斜就脚把那个奴隶踹开,然后道:“今天下午,有什乐子没有?”
他如往常样,大大咧咧走进帐中,对着那些侍卫和奴隶,阵拳打脚踢,好似在发泄自己多余精力。
但实际上,伊稚斜挑选目标,看似随意,但实际上,都很有目性。
譬如,他现在看似狂,bao虐待着个可怜奴隶,但实际上,他眼睛,却悄悄注视着对面个侍卫,当他看到那个侍卫对他做出个代表成功暗号以后,他心里,终于松口气。
总算……
联系到休屠王和昆邪王!
还能有谁?
“家大王,现在日子不好过……”那个贵族想起单于庭对自己主人监视打压,也有些颓废。但他很快就振奋起精神来,道:“家大王说,他不怪两位大王,切都是命!大王依旧认为,两位大王是忠臣……因此,现在有个发财机会,想问问两位大王,愿不愿意加入进来?”
对匈奴人来说,忠诚,还不如头羊重要。
冒顿杀自己父亲头曼,照样被匈奴人捧上天,奉为偶像。
因此,休屠王与昆邪王,几乎没有考虑,就点头道:“愿意!”
那个方才给他打暗号侍卫很及时回答道:“听说乌孙国大禄,今天下午会举办场烤肉宴会,到时候,会有不少西域女奴助兴……”
伊稚斜眼睛亮,装出副色狼模样,急不可待道:“好,快快给本王准备,本王好久都没品尝过西域女奴滋味!”
心中,伊稚斜却冷静很。
他与乌孙国大禄,很早就有联系。
两人可谓是同病相怜。
伊稚斜很清楚,虽然,现在匈奴国内,有许多人同情他,尤其是东部他父亲旧部,有不少部落。
但在匈奴,同情不能带来任何东西。
他知道,也很清楚,想要复仇,他就得像草丛中毒蛇,安静潜伏起来,小心翼翼隐藏自己意图,将毒牙收起,装作路边人畜无害绿草,等待猎物松懈时刻。
在这期间,他必须积蓄力量,培植羽翼。
而个对伊稚斜极为有利信号是——现在军臣单于,子嗣不多。
那个贵族闻言,轻声道:“下午,乌孙国大禄将在单于庭东边草场设宴,请二位大王务必准时赴约!”
……
伊稚斜站在帐篷门口,望着太阳下草场,他默不作声掀开帐门,走进去。
伊稚斜很清楚,在这个大帐里,起码有半,是他那个“好心肠”伯父,军臣单于耳目。
作为个成年人,伊稚斜懂得怎隐藏自己仇恨与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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