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种种,皆以是过眼云烟,如今小猪,不过是个毛都长齐小屁孩,再怎聪明,那个宝座,也轮不到他。
“阿彘给皇帝大兄问安!”小猪却是板眼叩首拜道。
“阿彘,大兄问你,你可愿替大兄分忧,永镇东疆,与刘明道,撑起汉家东方边境?”刘彻图穷匕见。
小猪今年要七月才满五岁,哪里有什见识,连字都估计还不会写。
但他很聪明,知道察言观色,也明白,如今这个在他眼前皇帝大兄是决定他命运关键——对小孩子来说所谓命运,大抵可能是好吃好玩。
反正上个个当真淮南厉王刘长如今已经是死不能再死!
刘武自是唯唯诺诺番,然后才领着子嗣们起身入座。
刘彻却忽然对着坐在角小猪道:“阿彘今年五岁吧?”
小猪母亲连忙带着小猪出列叩首道:“蒙陛下垂恩,今年七月阿彘就要满五岁……”
“先帝在日,对阿彘甚是喜爱,常常召至御前……”刘彻装模作样感慨两句,然后才故作姿态地说道。
这是句玩笑话。
刘彻自也能听出来,他呵呵笑道:“皇祖母无需着急,朕为天子,自然言出必践!”说着刘彻深深看眼刘武。
窦太后话虽是玩笑,但是,这背后未尝没有借这个笑话提醒和敲打刘彻履行他某些承诺。
只能说,某些人吃相和作态未免太难看。
但窦太后既然这打趣,刘彻自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
郡,居然有胆量抢在全国郡县之前,第个上计。
在知道这事情后,刘彻就已经明白,这位李郡守升迁,他是拦不住。
而且,就算窦家不开口,刘彻也打算找个借口把他弄到朝廷里来。
这种有背景昏官,还是放到朝廷里用个高级待遇养起来比较好。
但,此事没有这容易结束!
于是,为好吃和好
王娡连忙叩首:“先帝洪恩,臣与阿彘常常感激涕零……”
刘彻嗯声,不置可否,但却忽然道:“阿彘,来,到朕身边来!”
年幼小猪不明所以,但在看眼自己母亲后,乖乖来到刘彻身边。
刘彻看着这只小猪,心情真是复杂无比。
良久他才叹口气。
他微微笑着道:“像前些时候,朕就说过,取朝鲜之后,朕将裂朝鲜国土,以嘉皇叔匡扶社稷之功!”
刘武连忙带着自己子嗣出列脱帽拜道:“陛下厚恩,臣惶恐……”
刘彻呵呵笑声,颇为玩味道:“皇叔快快请起,这当不得,而且,今日乃是家宴,在这里,只有家人,没有君臣,朝中俗礼,朕意思,就免吧!”
汉室家宴,向来有这个传统,皇帝通常都会要求与会者不要拘泥君臣之别。
但谁又敢当真?
在汉室,上计是个复杂而多变过程,上计这个大坑里,埋也不仅仅只有三五两个巨头。
刘彻还是很有耐心,等待那位马屁精自己作死。
窦太后听刘彻回答后,却是很开心。
老太后开心,这家宴气氛就变得欢快起来。
酒过三巡,窦太后忽然想起件事情,问道:“对,皇帝当日曾经许诺,要以金屋为礼,迎娶阿娇为妇,如今阿娇已为皇后,皇帝金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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