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百花齐放,多元化社会,才能让人民和子孙后代,过更好。
若魏晋之时,有法家拂士与黄老政治家在,纵然衣冠南渡,也终会北伐中原,驱逐胡腥,而不会空留祖狄遗恨。
若两宋之交,朝堂上不止只有孱弱儒生。
便不会有宗泽将军近乎绝望高呼:渡河!渡河!
南宋晚年,如有兵家和法家大能坐镇,陆秀夫可能就不需要抱着宋帝跳海!
你要换东林党,试试看?
哪怕只是北宋儒生,也能将桑弘羊及其盐铁系统搞成个事无成傀儡与摆设。
只是……
身为穿越者,还有空间这样金手指。
倘若不做些逆天之事,有什意思呢?
张越也没有做过转投公羊学派准备。
倒不是它不好,或者讨厌它。
事实上,穿越后这半个多月时间里,他已经对公羊学派有更多认知和感触。
这个学派虽然看上去有些神神道道。
喜欢谶讳甚于做事情。
当然,这其中也未尝没有对公羊学派忌惮之心。
这几日,他每日午夜,都通过空间瑾瑜木进行回溯,用光七棵瑾瑜木回溯次数。
虽然只是回溯部分《汉书》与《史记》内容,主要是武帝晚年到昭帝初年些史料。
但也让他开始对这个时代政治环境和生态,有更进步解和认知。
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秀才之事,张越只是点到即止。
甚至都懒得再去多关心和探究。
原因很简单——吕温告诉自己,举荐自己人是驸马都尉金日磾。
换句话说,某些人在给他添堵和搞鬼同时,也在举荐人金日磾添堵和搞鬼。
作为个曾经公务员,张越非常清楚,旦金日磾得知这些事情。
是故,张越适时岔开话题,道:“吕兄与王兄远来辛苦,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贤弟客气……”吕温连忙说道。
“张兄言重……”王进也起身道。
“今
张越并不愿意看到,这个国家未来只有个声音。
那太单调。
也太枯燥。
这个国家,应该有丰富多彩声音。
就像数十年前那样,应当有黄老之士,也应当有法家拂士,更应当有墨家和杂家声音。
但他们风骨和节气,却无人能及。
而且,这个学派包容性也很强。
他们能容纳张汤,也可以与主父偃做朋友。
甚至还能与桑弘羊合作。
桑弘羊及其盐铁系统,能够顶着整个舆论界诽谤,迄今运转正常,而没有被人拖后腿,便已经足够证明此事!
从现在直到未来,至少在宣帝上台前,公羊学派将独霸汉室政坛。
这个学派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呢?
没有人能讲清楚。
但毋庸置疑,它已经深入汉室方方面面,影响和辐射大部分人。
这样个庞然大物,与它走太近,可不是什好事!
那,反击和报复,立刻就会开始!
位大汉帝国高级官吏,地位在两千石之上大人物愤怒与怒火,足以让搞鬼人自食其果。
哪怕对方是丞相,恐怕也未必可以轻易消解来自金日磾方面反击。
所以,张越在谢过王进后,便闭口再不提这事。
仿佛根本不关心,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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