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田急道:“那你怎会咳嗽?”
川上揉揉他脑袋,道:“可能是那天为你跳海,着凉。”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清田哭丧着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找咳嗽药。
川上喝水,吃过药,莞尔道:“那该怎说?说什你都要担心不是?”
清田抓住他手道:“以后别在车里做,也可能是昨晚……”
这个问题把川上问住,他怔半晌,才道:“如果他们不跑出去,人类也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毕竟他们存在已经危及到们生命。或者说,MWCC根本没预料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未开智迷你人本来只是以实验目存在少量生物。”
清田道:“可是,追寻自由本来就是人天性,他们肯定也不甘于被圈禁、被拿来做实验吧?所以从开始,你所在那个MWCC这做就是不对。”
川上竟然有点被清田说服,他反思片刻后,道:“可是现在谈论对错也毫无意义,事已至此,人人自危,大家都只能想着怎求生。”
清田望着远方座座笼罩在黑影中城镇,长叹口气。
途中,他们不敢在任何地方留宿,累就窝在车里休息会儿。
两人先折回松香县救济中心配点儿防疫药物,又补些干粮。
清田回到这里时,又想起那个善良老妪,想起被他们烧掉那辆越野车,以及那群可能已葬身火海迷你人。
他后来想过,这些迷你人很有可能是他们在松香县充电时候爬进车厢,因为那时祥太去取食物,车后盖开挺久……其实是他们把那些迷你人带向死亡。
路途漫长乏味,清田又问起川上有关迷你人事,想对他们有更多解。
川上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怕清田不能接受而讳莫如深,他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加入MWCC后所见所闻告诉清田,以及MWCC成立初衷,是为缓解人口爆炸导致压力。
昨晚他们在车里浓情蜜意地折腾会儿,出汗,还开车窗吹点儿风。
川上瞥他眼,道:“也是,传染给你就不好。”
清田:“不是那个意思!”
川上大笑声,启动车子继续上路:“好,别瞎想……你看,被咬伤人是你,你都没事,怎可能会有事?”
清田也希
离开峡湾县第三天清晨,清田被阵隐隐约约咳嗽声吵醒,他睁开眼睛,见川上面色潮红,正在车外,捂着心口轻咳。
“川上!”清田吓得当即直起身子。
“你醒?”川上返回车内,清田发现他嗓音也有些沙哑。
“你怎?”清田面无血色地问,饶是已做好心理准备,他也被吓得魂不附体。
川上安慰他道:“嗓子有点不舒服,没事。”
清田:“这说来,迷你人其实就是另种形态人啊。”
川上:“可以这说。”
清田缩缩脖子,不忍道:“那们之前那样做,不是屠杀?”
川上顿顿,立即反驳:“怎会,正常迷你人和未开智迷你人还是有区别。”
清田反问道:“除个有自意识、有智商,另个没有,觉得并没有任何不同啊,人类里也有些先天残疾智障,们难道会因他们是智障就不把他们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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