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还是……”谢朗说到
半自己顿住
，他想会，忽然问道：“小也，足尖舞……是不是女孩子
舞步？”
他说这句话时显然十分不自信，声音也放得很轻，可黎江也眼睛却下子就弯起来，他抬起头笑着问：“朗哥，你还知道这个啊。”
他知道谢朗会觉得局促，所以并不多调侃，而是马上双手环住谢朗腰身，慢慢地说：“传统来说，确是女舞者舞步，因为轻盈、飘逸、空灵，女生身材和外貌都比男生更适合；而且足尖那
点要去承重，男生即使也穿足尖鞋，都肯定是要吃力些。”
“嗯。”
谢朗应得很快，忍不住又去看黎江也细白脚趾。
他目光很细致，看到黎江也肌肤因为跳舞而冒出层薄汗更显光滑细腻，甚至连日光下那些细细小绒毛都看得真切。
这种时候谢朗总是会有些捉襟见肘，想不出更漂亮语言去形容，可即使只是这几个字，抱着小狗黎江也却还是心情大好，他把黎家明重新放到地上，然后轻快地从谢朗怀里跳下来，拉过谢朗手臂：“朗哥，来，
们跳舞。”
谢朗被扯得站起来，只是连连摇头。
他不是情绪外露人，但在这刻还是有点显出惊慌。
谢朗不会跳舞。
清晨，黎江也赤裸着跳芭蕾。
他半阖眼睛，踮起足尖、张开双臂旋转圈，然后将右腿向后抬高伸直，身体呈90度漂亮直角，再以单脚点地起跳，轻盈得像鸟儿披着云霞飞向天空。
谢朗坐在床边看得专注，甚至专注得近乎有些拘谨。
裸舞时黎江也没有丝羞怯，他整个人对着朝日打开来，让那漂亮肩背、细窄腰腹、还有笔直腿，每寸白皙躯体都被灿金色光照拂着，像是在沐浴圣光。
谢朗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黎江也脚趾，芭蕾许多舞步时常叫他有些紧张——
他自觉知道得很有限，大多数时候并不会主动开口去说这些，只是黎江也总那跳，所以他其实会有点担心。
“可喜欢跳足尖舞步，特别喜欢。”
黎江也说：“朗哥，刚学芭蕾那会，男孩子特别
不仅是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所有和艺术沾边东西似乎都天然地不适合他，他只能远观，甚至连称赞辞藻都会显得单调。
在音乐声中，谢朗那笔直地站着，他个子很高，站得很有那股铜墙铁壁味道。
黎江也其实知道扳不过他，所以也不用蛮力去试，拉不动就算，只是用足尖轻轻踩着谢朗脚掌往上踮下，就这样踮高去吻谢朗。
谢朗和他亲会，在间隙中低声开口：“小也，脚趾还疼吗？”
“不疼，已经都好。”
只有足尖那尖尖点承重，却要整个人都从地面挺拔而起，这美感中甚至带着某种严酷。
但黎江也停下动作时，却又看起来那舒展，他因为清晨舞蹈而显得满足又愉悦，弯下腰把从刚才开始就直在边打转黎家明抱起来，然后踩着很可爱粉色瑜伽垫走到谢朗身边。
“朗哥。”
他双手抱着黎家明，然后再把光着身子自己整个扔进谢朗怀里，笑着问：“跳得好吗？”
“好。”谢朗看着怀里男孩，认真地说：“很好看，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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