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真是傻逼吧。
可他不在乎。
“……朗哥,想你。”黎江也把谢朗剥虾肉咬进嘴巴里,他细细地咀嚼着,直到咽下去,然后才又抬起头,轻声说:“想你才把它戴在身上,所以猜,你也想。”
小也没有戴任何之前首饰,唯戴就是这个项链。
黎江也知道谢朗在看什,可他没有躲闪,双眼睛被火锅热气蒸得湿漉漉。
“是那次……在淮庭你给。”他小声说:“你还记得吧?”
“嗯。”
他记得。
颐时候,他把烫熟皮皮虾小心翼翼地从两侧把壳掰起来,这样起壳虽然麻烦还容易扎手,但里面虾肉还是饱满完整只。
他默默地连剥好几只,然后都放在黎江也碟子上,堆得满满,像座小山。
这到底叫什,谢朗真不知道。
他只是想这做,于是本能地这做,切都那自然。
他没有和黎江也这样挤在小店里吃过热气腾腾便宜火锅,餐具要自己烫着消毒,蟹壳虾壳都要自己去除。
“朗哥,这是圣诞节时挂在舞室外面,你……你圣诞节前,其实偷偷来看过对吧?那时候都不知道,你是想吗?”
“……”谢朗垂下头,他想要继续剥虾,可桌上没有虾,于是他修长手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回答。
可黎江也竟然没太气馁,或许是在这暖烘烘店里,他感觉到他和谢朗之间是那不样。
王思言说: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也不说,你还是觉得他爱你,那你岂不是傻逼。
可是感觉那感觉多美好,美好得可以忘记阴雨天、忘记切痛苦,只要看着黎江也被烫得只伸舌头还要吃样子,就觉得快乐。
“朗哥,你也吃嘛。”
黎江也脸颊也不知道是吃得还是害羞得,嘴上咬着虾肉,但又拿筷子悄悄往谢朗碗里扒拉。
他这会身子彻底热起来,站起身把大衣脱掉挂在椅背上,重新坐下来,只是这会动作大,挂在颈间贴身那个小彩灯项链又掉出来。
谢朗怔怔地看着那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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