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时候，有很多题明明会做，但是因为马虎会写错，
看过你卷子，你交卷前不好好检查。”
“初中时候，你暑假去染
头不好看黄头发，被阿姨打顿；会逃课，还想拉着起去水库游泳；知道夏天可以去城东批发市场批发雪糕，那里牛奶棒冰最便宜，都不喜欢吃，你还非要送；还有被妈妈打会大半夜哭着偷偷跑来找……那时候，再没有别男孩会在面前哭，只有你。”
他用那双漆黑眼睛专注地看着黎江也，他们好像之前从没聊起过这些呢。
“那时候，”黎江也难为情地偏开头，过会儿才小声说：“那时候哪懂这些，就只是觉得你特别帅，就是不爱说话，但不说话都帅。喜欢粘着你，跟在你屁股后面，哪怕随便干点什
，都觉得很开心。后来到青春期，周围也有人谈恋爱，当然就渐渐懂啊……但也没人可以说，喜欢男怎说啊，不能和大哥说，当然也不能和你说，也根本没想着能有结果，反正从知道那种感情是喜欢开始就直是暗恋——老暗恋专业户。”
他说到这里时又偷偷抽口烟，虽然是在自嘲，可其实现在再回头去看，觉得那时候竟然也很快乐，脸上忍不住露出浅浅笑意。
“你呢，”
黎江也也是第次和谢朗聊起他们小时候那些事，他忍不住又拉拉谢朗手掌问：“你那时候觉得什样啊？”
时间原来过得这快，他都还记得第次见到小也时，还是那小小只，跟在黎衍成屁股后面，那时候很怕生样子，都不太敢主动和他说话——
是黎衍成先和他主动介绍说：这是弟弟，叫黎江也。
黎江也这才怯生生地走过来，和他说：叫小也就行。
他记得自己那时只是想，黎江也，这算是什名字啊，像是随随便便起。
黎江也看着微笑谢朗，眼角忽然有些涩涩：“朗哥，你生日还比早几天呢。”
“你……”谢朗想想，还真想出个形容词：“你乱七八糟。”
黎江也也没想到，很甜蜜起回忆过去时间，却被谢朗这句话给噎住，他有些恼怒：“什叫乱七八糟啊！”
“你系红领巾时候，老是系得歪歪斜斜，升旗时候会被教导主任批评。”
谢朗还真开口解释。
“……”黎江也被镇住，他真没想到谢朗居然是认真。
他顿顿，思绪像乱七八糟地方散去，忽然小声说：“刚认识你那年，你过生日，送你个自己做玫瑰花，用不同颜色吸管叠——都没和你说过，是和们班女生学，那时候她们都流行叠这个，学好久才学会。朗哥，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谢朗又是用很低沉声音，“嗯”拉得长些。
“然后生日就在后面两星期，你就回送根钢笔。”黎江也想起少年时回忆，不由提起兴致：“是派克，那时候都不知道，原来钢笔也有牌子。朗哥，你总是给好东西。”
他后半句话说得那温存，当然不只是在说那只钢笔。
“小也，”谢朗过这多年，忽然又想起那只用五颜六色吸管叠玫瑰，他轻声问：“那时候……就已经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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