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谢朗这回答着,可过会,他又仓促地补充句:“应该…
“不过也不奇怪,”黎江也嘀嘀咕咕地说:“你是处女座,应该会这样吧?但也是处女座啊。所以可能,你其实还是比较像谢阿姨。”
他脑子里回想起谢瑶笔挺瘦削身影,还有那张严肃丝不苟面孔,下意识地这说。
“……更像她吗?”
谢朗不懂星座事,但小也说时候也在直专心地听,只是直到后半句时候才微微怔住下,似乎有些在意:“那,不像爸吗?”
这问题倒把黎江也问倒。
直到现在他才隐约明白,原来好奇是那样种特别情感,是他心底渴望知道这世界在另外个人眼睛里模样证据。
所以那个人对他来说,定是特别。
谢朗回忆起来时候,漆黑眼睛里不由泛起丝内敛温柔,他轻声说:“小也,周围没有人和你样。”
“是吗?”
黎江也声音小小,几乎像是从喉咙里发出软软咕哝声。
“朗哥,那、那你喜欢乱七八糟人吗?”
黎江也吸下鼻子,虽然是疑问句,但其实只不过是想听谢朗继续这样说下去。
谢朗都记得。
哪怕被冠以“乱七八糟”形容,哪怕谢朗那时候甚至都不懂他那些不为人知喜欢和接近,可关于他事,谢朗还是记得。
记得初中时候,老师曾经让每个人都在纸上给十年后自己写句话,他写是:希望那时候你,不会再孤独。
他又若有所思地吸口烟,想想才说:“主要是对上官叔叔好像真没什印象,他平时不怎说话,没什特别明显性格特点啊。”
他这句话说得很诚实。
上官好像直都是个模糊形象,温吞而且存在感稀薄,这点其实和谢朗气质差别很大。
以至于让他回想时候,他甚至想不起对方有什特点。
“朗哥,那你自己觉得你更像他,还是像谢阿姨?”黎江也问道。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这样几句连“喜欢”这样甜蜜词语都没有话,都可以让他变得这样柔软。
“嗯——也是。”谢朗微微拉长声音道:“因为很无趣。”
他说这句话时候很诚恳,但似乎没有想到那样认真神情竟然可以逗笑黎江也。
“朗哥,你不是无趣吧。”男孩噗嗤地笑,眼睛弯弯,忍不住有些调皮地说:“你只是龟毛。”
这还是他头次,这大大方方地把关于谢朗这句吐槽说出来呢,但说着说着,却好像忽然陷入自己思绪。
如今,或许就像是十年前那个直都最怕孤独少年呓语,跨越漫长时间,终于在回头时候迎来声温柔回应。
可谢朗话太少,所以旦给他突然抓到这样机会,便会变得贪婪起来。
“嗯。”
谢朗沉吟会,终于慢慢地道:“那时候觉得……很陌生。所以经常也会很好奇,比如考试成绩不理想,个人被关在阁楼里反省,反省不彻底、偶尔脑子放空时候,就会忍不住地想,如果是小也话,这时候会怎做呢?”
在那样年纪,尤其是对于他这样人来说,喜欢根本无从辨认,可好奇却可以清楚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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