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压在谢朗身上,他双颊红润,神情有种娇憨漂亮,醉之后像是彻底得以在伴侣面前开屏,变得非常非常膨胀:“不,不只是这样。”
他随即像小公鸟求偶样连连点头,无比神气地再次宣布:“就是你天使,朗哥。”
所以确实都是醉话呢。
谢朗看着月光下眼神已经迷迷糊糊男孩,却还是低声说:“你是。”
你当然是,小也。
可黎江也却又摇摇头,酒精在他脑子里像是在燃烧,他被强烈情感席卷着,喃喃地说:“你不只是能忍而已。你有时候……失去理智时候、疯掉时候,就会觉得,你是真完全不在乎,哪怕毁掉自己也在所不惜。直都知道你有那面——因为不在乎自己,所以很危险。”
他说得断断续续,完全像是醉酒时呓语,可谢朗却有种心底惊感觉。
黎江也身体炙热,像是捧燃烧着情欲火,可俯视着谢朗面孔时,却又充满柔情怜爱,很难想象那两者竟然融合得如此自然。
男孩那双眼湿润得像是浸在水中月亮:“朗哥,你有疼你,知道吗?”
谢朗那秒甚至有点惶恐,那是醉话吗?
小也第次露出这样凶相。
喝醉时候,是狠毒小禽鸟呢。
“唔……”
这样想着时候,谢朗终于闷哼出声,甚至感觉尝到丝血腥味道,可他没有避退,只是这样沉溺在和黎江也亲吻中。
直吻到黎江也抓住他手臂,用手指发狂地在他手臂伤疤上抚摸着、揉搓着。
要亮和圆,似乎越是醉意盎然,就越是精神抖擞。
他骑在谢朗腰上,忽然哼声:“真烦你。”
说完这句话,似乎还真很烦,直接把谢朗衣物都通通脱,然后爬到下面。
这还是从没说过新鲜话呢。
谢朗身体酥麻地想,可接着却紧紧皱起眉毛——
可怎会这美好。
切都似真似幻,好像在梦里。
“舒服吗?刚才。”
黎江也真醉吧,他似乎完全忘刚才话,接着说话时有点大舌头,但即便含含糊糊,却足以令谢朗受不:“朗哥,直都想偷偷地告诉你,是你口·交天使来着。”
他说“悄悄”,可是却说得很大方很得意呢。
那里不仅有着缝好几针经年已久老伤疤,还有后来在S市荨麻疹发作之后谢朗因为忍着不肯去治,所以自己生生挠出来、道道斑驳新伤。
“朗哥,”
黎江也摸着摸着,眼圈忽然红,他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对自己不好。”
“小也,”谢朗想,是他错,虽然还不太明白,可仍然还是笨拙地想要认错:“那天不是没有去,公演之前发烧得太厉害,只路上在车上都在输液,但最后还是去晚,所以才没有赶上去看你前半场。”
“不,不是……不是说那天公演事。”
痛。
这种事上,小也还从来没有粗,bao过。
可即使是难以忍受折磨,谢朗仍然愿意沉默地忍耐着。
他额头微微冒汗,直到小也又悄悄地爬上来。
男孩先是温柔地环住他脖颈磨蹭着他,直到谢朗神魂颠倒,反手抱住他,可又紧接着狠狠地咬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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