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本来就紧绷成根线神经在这刻突然被拨动,她怎能容忍有人在问到最关键时候打岔,怒吼道:“俞平!”
俞平也吓跳,此时也没有办法,只能直接给黎衍成记耳光,喝道:“闭嘴!”
黎衍成浑身颤抖着,露出泫然欲涕神情。
他那瞬间真软烂得像是团抹布,因为之前直用毛巾捂着伤口,所以双手也没有被捆住,就这样从沙发上跌落下来,竟然就这样哭起来:“真需要酒,药也行……没有话会死掉,真不行……”
他像是痉挛样,四肢似乎有些微微抽搐,可还哭嚎着要酒。
黎江也已经知道,无论答还是不答,都注定会宣告可怕结局——
他、他会不会死在这?
心里本能地感到强烈恐惧那瞬间,他想到谢朗。
好奇怪,人在这样可怕关头,却会想起毫不相关事。
他想起和谢朗在湛江小区家里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样子。
就在她问出这句话同时,其中个高大男子已经举起手中高尔夫球棍,重重地打在黎江也右小腿上。
“唔……!”
黎江也眼眶瞬间红,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冷汗瞬间打湿后背。
他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有这痛过,从来没有,剧痛从皮肉传导到骨头,有那瞬间,他甚至隐约感觉听到自己骨头咔嚓响。
不是大哥。”
他神情坚定,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他随即停顿下,用很轻声音说:“你放大哥吧,和他无关。”
“还真是你啊……”谢瑶摇摇头,盯着面前被绑住双手,但仍然和她对视着男孩,忽然想起来,在上官葬礼上她见过他。
就是他陪在谢朗身边,她早该知道,她早该知道啊。
那种狼狈到极点状态,实在太过丑陋,时之间让大家都惊呆。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由于之前黎衍成也这昏过去过次,俞平其实有点担心,下意识地看向谢瑶,轻声说:“成瘾是这样,谢夫人,他控制不住,刚才
谢朗“啪”地点开打火机,为他点燃支烟,然后他们就那样在火光中亲密地接吻。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动,天空阴沉得如同黑夜,像是整个漆黑云层随时都要黑压压地降落在人间。
就在这刻,坐在沙发上黎衍成忽然抬起头:“真……真没有酒吗?”
他哀求着:“需要、真需要……求你。”
“他是什毛病!”
他性格坚韧、从小跳舞、磕磕碰碰太多,可现在这不是正常人生活中会经受疼痛。
对方是充满恶意、冲着要打断他腿来。
“你们……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这次,谢瑶直接换成她最在意最恐惧问题。
这无疑是个送命问题。
“你和儿子,到底是什关……”
她问到半却顿住,谢瑶眼底隐隐浮起骇人红血丝,那不仅是愤怒,更甚至可以说是种憎恨她站起来。
随着个眼神示意,那两个人已经把被反绑着黎江也拖出来,直接按在地板上——
“黎江也……你是跳芭蕾舞是吧?”
谢瑶阴沉着脸,慢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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