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哑口无言。
“行
，”戚源诚还反过来劝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但查不查这事，你不需要操心，爸爸会看着处理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先休息两天，之后
再安排你做点别。”
戚源诚走后，戚屿返回房间，郁闷地把桌上那些资料推到
边。
手机有新信息提示音，戚屿拿起来看。
F1S：“这是立早集团旗下菲亚服饰财报，菲亚和美薇规模非常相近，瞄眼，它们这两年财报很漂亮，你可以参考下。”
戚屿短促地“呃”声，说：“是啊……”
虽然又撒谎，但这次戚屿没有心虚。他是请教复数没错，可他告诉戚源诚是他自己结合美薇财务明细进步判断出来结果，应该不涉及公司隐私泄露。
戚源诚沉吟道：“你可知道管着美薇生产部人是谁？”
戚屿纳闷：“谁？”
“是你邱明阳邱叔叔，”戚源诚叹口气，道，“他和是十多年老朋友，十年前来海外拓展市场，他在国内帮管生产线，很多产线都是他监管促成，而且他在美薇也有股份，虽然数量不多，但也算是个小股东，所以想过所有可能做手脚人，唯独没想过去怀疑他……”
去也太廉价，果然不能迷信大牌……”
……
戚屿对照细账查看销售费用，发现其中“售后”项在近三年内也有明显增长。
货品数量没有增加，质量反而在下降，销售全靠推广驱动……结合所有这些点，美薇根源性问题已呼之欲出。
“爸爸，你该让人去查查美薇生产线，从原材料生产、加工到服装制造出货，其中肯定有环节出问题。”戚屿信誓旦旦道。
屿：“不看。”
F1S：“谁惹你不高兴？”
屿：“你怎
知道不高兴？”
F1S：“你昨天还让再帮你找找同类型企业财报，现在就说不看
戚屿愣，他见过邱叔叔几次，但这个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普通长辈，跟爸爸其它朋友或下属没有什区别。
加上他们已经搬来纽城这多年，和国内那些人走动也偏少。他无法理解爸爸与对方情分，只是就事论理道：“可财报数据就是反应出他负责部门有问题啊。”
戚源诚犹豫瞬，说：“戚屿，做企业没有你想象得这简单。国内是个人情社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如果就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地去查人家，不但会搞得公司人心惶惶，还可能失人心。”
戚屿不解道：“所以就算公司陷入危机，你都能顾着人情睁只眼闭只眼？”
“陷入危机？”戚源诚愣愣，摇头道，“美薇盈利虽然相较往年有所下滑，但这问题没有你想得这严重，何况集团下面还有其它公司在经营，整体利润还过得去。”
原以为爸爸会像上次那样欣慰喜悦，然后雷厉风行地展开调查，可戚屿没想到，戚源诚听完后竟然言不发地坐在那里，表情严肃得可怕。
餐厅里气氛也随着戚源诚反应变得凝重起来。
“怎，爸爸？”戚屿皱眉。
是他说错什吗？还是问题太严重都超出爸爸想象？
戚源诚看向戚屿，问：“这都是你自己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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